“小姐,你可以出去了。”雲兒說道。

終於可以出去了,小金庫,我來了!

“誒,小姐你可不能這樣出去啊,注意形象,形象!”雲兒鄭重地對夏兮霧說。

“嘿嘿,不好意思啊,一下子就給忘了。”夏兮霧訕笑。

她輕咳幾聲,整了整衣服,撩了幾下頭發,纖纖素手推開門,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走廊上正觥籌交錯的人們突然不再言語,全都呆愣地瞧著眼前的夏兮霧,眼裏滿是驚豔之色。

在一片靜默中,突然有人說道:“真不愧是夏府的千金啊,果真不同凡響!”

周圍的人也跟著說:“是啊是啊。”

“真是驚為天人。”

聽了這些話,夏夕霧心中騰起一股自豪感,漫步走到了大廳前,看著蓋著紅蓋頭的兩人,心裏開始賊笑。

哈哈,這兩個美人任他人傾慕,最後還不是落到了我的手裏。

夏夕霧牽起兩人的手,走過由旁人灑下花瓣的花路,到了夏母麵前。

拜堂儀式進行的很順利,不一會兒,夏夕霧就被灌了好幾杯酒,以她那麼好的酒量,也有些微醺。

筵席散後,她用略微淩亂的步伐走到洞房。

推開門,便看到兩個還未揭蓋的人坐在床頭。

夏夕霧內心汗顏,這是3......3p的節奏啊。

夏夕霧清清嗓子:“咳咳,來來來,都過來,交杯酒!”

那兩人聽話的前去,三人以怪異的姿勢喝完了交杯酒。

“嗝,這酒也不怎樣啊,看我以後親自給你們釀酒,梨花酒!嘿嘿,沒喝過吧!”夏夕霧傻笑。

蓋頭下的兩人不約而同的皺眉,而後自己掀開了蓋頭。

“這......該怎麼辦?”秦?澤問。

“先把妻主放到床上去吧。”竹言答。

於是,夏夕霧在兩個人的攙扶下躺到了床上,隨即便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我還有些事,你現在這裏看好妻主,我很快就回來。”竹言說。

“大晚上的,你去哪兒?”

“跟你沒關係。”

秦?澤心裏有些詫異,此人雖然平時總是溫和地笑著,看上去十分無害,此時話語中的冷意連他都察覺的徹徹底底。

過了一會兒,竹言果然回來了,二人就在洞房的圓桌上趴著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夏夕霧起來,感到頭一陣痛,抬眼便看到趴在圓桌上的兩人,不自覺地笑了。

“喂,起來啦!”二人問聲便起。

“妻主,可有不適?”竹言先開口。

“無礙,就是頭有點疼。”

“讓我伺候您洗漱吧。”竹言笑著說。

“不用了不用了,我這滿身酒氣的,我先去泡個澡,你就不必跟來了啊。”

竹言應聲。

夏夕霧出門時路過秦?澤,挑眉說道:“你就沒點表示?”

秦?澤別扭地說:“妻......妻主,走好。”

怎麼跟咒我似的。

夏夕霧將身子泡進巨大的水桶裏。

“啊,泡澡就是舒服啊。”夏夕霧不禁靠在木桶邊上,仰頭眯著眼,全身心享受著泡澡。

突然,有溫熱的感覺來到唇上,夏夕霧大驚,睜開眼,就看到了顧燼放大n倍的俊臉。

夏夕霧趕忙坐直,手捂住重要部位,大聲喝道:“你幹嘛?”

顧燼撇嘴,“你倒好,那兩人把你伺候的很好吧?”顧燼語氣裏滿是醋味。

夏夕霧這才察覺,昨晚根本就沒有和他們行床笫之事,這可怎麼跟母上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