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庇護所一家麵積不大的私人診所中,蘇穿著一身可愛的粉色護士裝,細長的腿上裹著白色絲襪,動作溫柔的拿著針筒給一位病人紮針。
“好了,下一位。”
蘇紮完一針,抹了一下臉蛋上的汗漬,有些無奈的望向診所門口大排長龍,等著紮針的病人,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
都怪診所的老醫師非要讓她穿這麼一身可愛的護士裝,搞的來診所找她紮針的“病人”絡繹不絕。甚至有些人壓根就沒病,非要每過來讓蘇紮兩針葡萄糖才舒服。
啊啊啊,好煩人啊!
“兄弟,你不是剛紮完針嗎,怎麼又排上了?”
“紮一針怎麼夠,每不讓蘇妹子紮個五六針,渾身不得勁。”
“同道中人啊,蘇妹子這紮針的手法簡直絕了,一針下去整個人都舒服了。”
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猥瑣胖子嘿嘿一笑,看向蘇的眼神滿是癡迷,“你們不覺得蘇妹子穿這身護士裝簡直萌爆了嗎,能讓我多看她一眼就是屁股被紮爛我都願意。”
“不過這診所的老醫師真是心黑,一針葡萄糖居然要一百華元,媳婦給的零花錢隻夠每紮一針的,還要墊上不少私房錢。”中年大叔手裏捏著錢大罵診所心黑,引起不少病友的共鳴。
“要是讓你媳婦知道你每來診所紮針,回去怕是要跪榴蓮了。”
“不要烏鴉嘴,這婆娘在跟人打麻將呢,怎麼會知道我在這紮針。”中年大叔麵色一變,有些心虛的道。
“郭剛!”
話音剛落,一個水桶腰的中年婦女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捏起中年大叔的耳朵,將他從隊伍中揪了出來。
“哎喲,老婆別動手。我隻是有點感冒發燒來看病的。”
殺豬般的哀嚎響起,郭大叔在諸位病友同情的目光中,被中年婦女一頓暴揍生生拽了回去。
諸如此類的場景每都在發生,診所外排隊的病友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有這工夫看人家的熱鬧還不如排隊多紮幾針。
色漸暗,蘇處理完最後一個病人,揉了揉酸痛的手。
診所的老醫師數錢數到手抽筋,一張臉笑成了菊花,樂的何不攏腿。
“妹子,我的頭有點疼,給我紮一針唄。”診所就要關門的時候,幾個留著五顏六色的公雞頭,流裏流氣的青年走了進來,不懷好意的打量著蘇。
“不好意思,診所已經下班了。請明再來。”蘇禮貌的道。
這幾個青年蘇並不陌生,是混跡這一帶的不良青年,靠威脅恐嚇向周圍的街坊敲詐一點錢,雖然令人討厭倒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害理的事。
“這怎麼行,萬一我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是不是你們診所負責?”
這些不良青年似乎覺著為難一個姑娘很有成就感,很爽,見到蘇柔弱的模樣頓時惡向膽邊生,想要更近一步。
“我看你不是頭疼,是閑的蛋疼吧。”
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公雞頭的不良青年頓時就炸毛了。
隻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忽然整個人離地騰空,然後biu的一聲飛出了診所。
其他幾個不良青年看到同伴變成了空中飛人,立刻就意識到遇到了硬茬子,剛要討饒就被孟白biu~biu~biu~的射了出去。
“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們來診所紮針,我就在你們身上紮出幾個透明窟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