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大罵,禾洛可不管自己的形象不形象的問題。
別說是雷北川,就是那幾個如影隨形追上來的人都蒙了。
“我……”
“別動!舉起手來。”
雷北川還未解釋,後麵那些跟來的人卻不給他繼續解釋的機會。
拉動了下保險,大概是對準了雷北川和禾洛二人。冰冷的聲音打斷了雷北川的話。
手上還握著那把剛剛擊殺了人的手槍,沾染著鮮血。慢慢舉了起來。
“哼!”
禾洛極度輕蔑的掃了一眼雷北川,眼中雖不情願,卻也慢慢的將手給舉了起來。
“你去,把他們兩個綁了。相信老大會非常滿意咱們的做法的!”
那邊說話用的是一口流利的英文,不難猜出來對方是地道的美國人。
而在黑夜之中,禾洛能夠依稀看到對方站立挺拔有素。明顯並不是普通的暴動分子。
老大?他們的老大又是誰?
“能針對我的,自然是Arno。”
仿佛是看穿了禾洛的疑問,雷北川無奈開口道。
禾洛若有所悟,點頭。
她還以為出國給禾忘川看病就會脫離了那些紛爭。卻想不到Arno竟然如此的針鋒相對。一刻都不肯鬆懈放棄呢。
不過隨即,禾洛卻又把溫柔的臉色換了下去。步子還故意離雷北川遠了點。怒吼:
“滾!”
她才不要跟這個傻蛋靠的那麼近。
不等雷北川開口,禾洛有將語氣轉移到了那個正準備過來綁上她和雷北川的人身上。
“兄弟,擺脫你綁我的時候,跟他分開。我不想讓這個男人離我太近。”
“小盒子!”
她這是要鬧什麼,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雷北川臉上帶著慍色,可偏偏禾洛恍若未見,已經向著那人走了過去。
那人同樣也非常驚訝,他這麼多年,遇到的人要麼是拚命反抗。要麼就是怕的連話都說不清。這樣鎮定的女子,他可還是第一次見到。
當然,鎮定隻是一個謙虛的形容詞,要是真的說起來。他可是認定了禾洛這是傻。
“好好好、小姑娘。把你的手拿過來,哥哥給你單獨捆綁起來。”
於是,禾洛麵對的辦事後者一臉淫笑的聲音。
而她小手伸出去的時候,第一時間迎接的不是繩子,而是那男人粗糙的手掌。
分明就是為了賺她便宜來的。
“這麼好看的小美人,怎麼還舍得用繩子捆起來呢。不如你讓哥哥爽一把……我就……嘿嘿嘿!”
這麼說話的工夫,後者更是肆無忌憚的已經順著她的手摸了上來。口氣之中更是帶著調戲。
“認真完成任務,不然發生意外……”
“滾!”
他同夥的警告還沒有說完,雷北川已經在身後發怒。
身子猛然從後麵撲了上來,一把就將後者給按在了身下。同時,手上寒光一閃,也不知道摸出了個什麼東西,泛著冷光向著後者刺了下去。
‘噗……’
禾洛能夠清晰聽到刺入身體的聲音,那應該是一把匕首。
她離的這麼近,甚至都能夠感覺餓U盾哦啊有鮮血噴灑到她的臉上。
而那人並沒有一下就被雷北川給捅死。
受了傷,卻還能夠掙紮。也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了一把手槍, 對準了雷北川的腦袋。
隻是他的胸口被雷北川捅了一刀,好半天才有足夠的力氣將槍舉起來,瞄準。
禾洛嚇了一跳。可偏偏雷北川此時卻不管他了。
猛然站起身,手裏握著那把手槍,正對著遠處瞄準。
明顯是要對付那個站在樓梯下麵的人。
可這個怎麼辦?他都已經瞄準了雷北川了啊!
禾洛心中焦急,可時間卻不能給她更多的時間猶豫。千鈞一發之際,腦子裏根本來不及反應思考,隻剩下了一片空白。
“不!”
忽然,禾洛飛快的衝了上來,顧不得其他直接推開了雷北川,直接撲倒了那人的身上。
胸口一疼,那是壓住了那把手槍。
趁著對方受了傷,並沒有足夠的時間反應開槍,禾洛連忙伸手掰彎了對方的手勢位置。
手掌用力之時,隻聽得哢嚓一聲。
手腕處傳來了刺骨的疼痛,然而禾洛卻不敢停歇。仍然繼續的拽著對方的槍。
現在要是不能忍住了一時的疼痛,丟的可就是性命了。
“雷北川,你做夢呢,快點來幫我啊!”
‘砰!’
仿佛是在告訴禾洛他並沒有做夢,就在禾洛說這話的同時,夜空中傳來一聲槍響。刺痛了禾洛的耳膜。
雷北川又開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