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響,雷北川拋開禾忘川去開口。大勇正滿頭大汗的站在門口。
原本還用手大咧咧的抹汗,一件雷北川冷若冰霜的臉色頓時腰板直立。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長官,禾忘川又怎麼了?”
原本已經說好了讓他去處理Arno的事情,剛進行到一般就把他給叫了回來。
熱的一頭大汗不說,那邊的資料和負責人員可都被他晾著呢。
“你媳婦不是喜歡孩子嗎,把它帶你家去養了兩天。”
“啊?”
大勇簡直直接就把汗給嚇沒了。
好好的讓他帶這麼一個小祖宗回家?那他不得被媳婦給吃了?
“長官,咱們能不能換個副官的……”
話還沒說完,便被雷北川那殺人的眼神給憋了回去。
“保證完成任務!”
聲音慷鏘有力。雷北川和禾忘川,二者比較肯定還是雷北川更加可怕。
大步來到禾忘川身邊,彎腰就將他抱了起來。
被大勇抱在懷裏,禾忘川沒有掙紮分毫,隻是在行到門口的瞬間、禾忘川忽然回頭道。
“雷北川,你現在跟個隻會武力的莽夫一樣。”
話閉,大勇已經關了門。
雷北川刹那驚訝,然而仔細思量,才發現他果然失控。
禾洛的話分明是賭氣,可他卻偏偏要跟禾洛針鋒相對。竟然還那麼失控的再將她給拷在床邊……
那麼多年軍旅生涯的定力竟然在接觸到禾洛的時候便徹底瓦解。
等等、禾忘川說她發燒了?
地上還有禾忘川丟下的體溫計,雷北川定定的看了半晌。終於撿了起來。
門被禾忘川推開了個縫隙,雷北川站在門口卻沒了推開的勇氣。
他要怎麼說?禾洛現在又應該在做什麼?
她那麼倔強的一個人,應該是不顧一切的掙紮?還是會丟開房間的東西發泄?
可為何這麼半天都沒有丁點的聲音傳出來?
或者出現了什麼問題?
雷北川頓時不敢繼續想下去,心急如焚推開門,卻見禾洛蜷縮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頭枕在手肘上,雙目微閉、竟然睡了。
雷北川走近,還能看到禾洛睫毛上的淚滴和臉上未幹的淚痕。
心頓時一揪。
臥淚而眠,他口口聲聲宣布占有的女人竟然被他欺淩至此?
從兜裏掏出鑰匙打開禾洛手腕上的手銬,打橫抱起禾洛。禾洛半個身子順勢便靠在雷北川的懷裏。
燙人的溫度隔著衣衫雷北川都能感受得到。
雷北川二話不說、立刻打電話給私人醫生。同時、自己立刻拿起體溫計測量體溫。
見禾洛的手腕上有一道細密的血絲,雷北川又是瞳孔一緊。
忽的心中充滿了懊惱。
他怎麼會忽然失控到這個地步?正如禾忘川所說,他剛剛怕是比一個莽夫的行為還要惡劣。
至少莽夫也不會傷害自己的女人。
禾洛忽然翻身,手臂翻轉、貼在額頭的體溫計被她的動作帶落。雷北川立刻撿起來重新貼上去,不了大手卻忽然被禾洛緊緊握住。
“忘川……”
強製用力,直接將雷北川的整條手臂都拽到了自己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