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瞬,雷北川卻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躺好!”一邊說,雷北川還一邊用力扯下自己的圍裙。
看著雷北川這個樣子,禾洛心底有些發怵,“你要幹嘛?”
“你說幹嘛?當然是幫你好好運動一下,讓你這一整天都下不來床,好好睡覺!”雷北川用著一種十分理所當然的口吻說著那檔子事兒。
這讓禾洛無語極了。
“我說雷北川,雷老大,你是不是不管什麼事情都能夠想到那檔子破事兒上去啊。”一直以來,禾洛都覺得雷北川是一個十分清心寡欲之人。
至少在她和他還是夫妻的時候,雷北川是完全對她沒有興趣的,即使她一絲不掛的躺在他麵前,他對她也是那樣的不屑。可是六年不見,這丫的就像是轉性了一樣。
總是逮著機會就要折騰她。
可惡極了!
“滾蛋!”於是,禾洛十分沒好氣的說道:“本姑娘現在沒心情應付你!”
聞言,雷北川不禁嗤之以鼻,邪魅狂狷道:“誰要你應付了,你給我乖乖的享受就可以了。”
說著雷北川就如狼似虎的撲向禾洛。
“雷北川,你丫的耍渾啊!”禾洛掙紮,大聲喊道:“你不要忘了,你可是一個鐵骨錚錚的男人。”
“廢話!”雷北川邪肆的說:“我要不是鐵骨錚錚的男人能收拾得了你!”
“你……”
“那個……雷長官,你廚房的鍋開了……”就在這個時候,大勇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不是吧!
頓時,禾洛欲哭無淚了。這雷北川在屋子裏對她動手動腳,可外麵卻有大勇。也就是說……她和雷北川此時翻滾在床的事情大勇都聽到了。
完了。
這一次,她的臉是真的丟到太平洋上去了。
但在這個世上從來都是沒有最丟人,隻有更丟人,隻聽雷老大突然麵不改色,語速不斷的朝門外的大勇來了一句,“你去看著!我先和禾沐把正事兒辦了!”
轟的一下,禾洛整張臉突然之間漲紅如血了。
“雷北川,我跟你沒完!”說完,禾洛就生氣不已的張口就狠狠往雷北川手臂上咬去。
“又咬?”對於禾洛這一舉動,雷北川也是醉了,“你丫的是屬狗的嗎?動不動就咬?難道你就沒有別的招了?”
“那你呢?”禾洛絲毫不退讓的立即嗆聲回去,“你還不是每一次隻知道威脅我。為什麼你不想著用一次懷柔政策來對待我呢?”
“要懷柔是嗎?成!等我先拆了你身上的反骨再說!”他雷北川行事從來講究的都是效率,有時候強悍掠奪就是比君子之態有速度。
“痞子!”於是,禾洛直接回敬了這兩個字給雷北川。
對於禾洛這謾罵,雷北川倒是突然改了性子,不但不發火,反而異常燦爛的笑了起來,“那我今天要是不痞一下,那我豈不是太對不起你這給的這個稱呼了?”
“你的屬下可在外麵,要是他知道你這堂堂雷長官如此行為放浪形骸,豈不是太損你威嚴了。”禾洛眨巴著一雙燦爛眸子道:“雷老大,不如這樣好了,反正我已經答應和你住在一起了,來日方長。但你現在如果真的要對我用強的,那我向你保證,這絕對會是你最後一次得到我。”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雷北川眉頭擰緊得幾乎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是。”禾洛倒是一點兒都不否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跟在你身邊這麼多天了,多多少少也學到了一些你雷老大的行事作風啊。怎麼樣?要不要馬上放開我了?”
很憋屈。
明明已經是到了嘴邊的肉,唾手可得。但是雷北川卻知道,這禾洛是一個倔骨頭,一旦將她惹毛了,她還真是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
算了。
誰讓她現在是她的人。
作為男人,是應該維護好禾洛那一份傲嬌到骨子裏的自尊心。
“起來吃東西!”雷北川起身,直接翻過這一篇兒,“另外,從明天開始你除了要完成機要室的工作之外,你還要和士兵們一起接受訓練。”
“為什麼?”禾洛真想直接哭斷長城給雷北川看,他為什麼總是要變著方兒的折磨她呢?
難道折磨她,他會變得更帥?
但雷北川的真正想法卻是——“我雷北川的女人不能是一隻每次遇到危險就僅僅知道張口咬人的小野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