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引子(1 / 2)

我叫張永元,一個三流學校大四的學生,生活在一個南方的一個小縣城附近,說我的故事就不得不先提到我那有驚無險的出生經曆。

那一年我爺爺四十三歲,是村子裏有名的陰陽先生,而父親二十歲,幹的是賣傘的買賣,可能有人要問,為什麼我父親不跟著我爺爺當陰陽先生呢?

祖師爺有規矩,陰陽先生是個折壽的行當,所以必須幹一輩休一輩,所以我爺爺從來就不讓我父親學他的本事,好在父親也對此並無興趣。

這一天夜裏天空下著暴雨,我父親被門外砰砰的敲打聲,隻見門外頭站著一個被雨水淋濕通透的婦人,而她的懷中還抱著一個幼小的孩子,說是跟先生走丟了想來我們家借宿一宿。

這種深夜叩門之事多半不吉利,也叫做夜半鬼敲門,我父親雖然沒學到爺爺的本事但是這些忌諱他還是知道的。

不過他人心好猶豫了一下,見孤兒寡母在這大雨夜呆在外頭,實在不忍心,又碰巧我爺爺去別的村裏辦一場喪事,家裏就我父親跟正懷著我的母親,各位別奇怪,那時候的人結婚都早,我父親這年紀也實屬正常。

我母親看了一眼那母子,第一感覺很怪異,那雙眼睛不像是人的反倒是像貓的眼睛一樣,不過看著這婦人知書達理的樣子,她也沒多想。

這晚上好生的招待了這對母子倆,當天夜裏我母親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中輕霧彌漫,一個抻著油紙傘的白衣女人,帶著她的兒子笑著向她走來,那長臉逐漸清晰,竟然是一張貓臉。

而第二天那對母子倆早就不見了蹤影,所以這個夢我母親也沒有跟父親講,不見了就不見了吧,我父母也不是那種貪圖回報的人,日子照樣得過。

而就在這天晚上,我母親卻是感覺自己從那天晚上開始渾身上下的酸痛,有種使不上力的感覺,起初我母親還沒在意。

而接下來的幾天這種無力感讓她發燒神誌不清,開始說起了胡話,這可嚇壞了我父親,趕緊找村裏的郎中。

看遍了村子裏的郎中依然高燒不止,反而還有愈演愈烈之勢,這讓我父親感到絕望。

正當這時候我爺爺才從外麵趕了回來,聽到這件事大吃一驚,我父親將這幾天所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爺爺。

我爺爺聽完一言不發,臉上的眉頭卻是越來越多,他走到那間借宿過的屋子裏,來回看了看,從床下竟然找出一把油紙傘來,這把傘不是我們的,我父親清楚的記得,這一柄便是那晚上那婦人的那把。

我爺爺將那柄黑色的油紙傘撐開,在這屋子裏竟然刮起了一陣寒風,更令人恐怖的是當那油紙傘打開之後,從裏麵居然掉落出很多的毛發,這種短毛淺褐色,一眼看去就不是人身上的,而更像是一種動物身上的,狸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