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傑當然不會消失,隻是因為小區裏有記者,家裏沒發注,出去避風頭去了。
上次寧傑避風頭是去了陳嬌的酒店,但這次他沒去。
一方麵是剛剛教訓過高林等人,另外一方麵,寧傑覺得自己應該適度的和陳嬌等人保持一些距離,以免以後萬一有什麼麻煩,自己被牽連太多,掉坑裏連爬出來的機會都沒有。
當然了,更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童顏。
離開家去堵索子的時候,童顏就在家裏等寧傑回來,寧傑回來急急忙忙的收拾東西離開,童顏就掛在他身上不下來了,無論如何都要寧傑去住她家,還美其名曰她有機會擁有這個小窩,寧傑也有一半的功勞,住她那裏跟住自己家裏沒有任何分別,並且還無不誘惑的表示,去了她家,女主人可以隨便他睡,為所欲為!
寧傑實在是無力抗拒,隻好從了童顏。
不過現在,當寧傑氣息奄奄的躺在床上的時候,一陣陣身體被掏空的感覺襲來之時,他就有些後悔了。
人們都以為跟一個極其漂亮惹火的女人同床共枕,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但他們往往都忘了古人還有一句古話——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
現在,寧傑是真的體會到了這句古話後半句之中那刻骨銘心的深刻含義!
美色之於男人,享受美色是最好的,就怕美人的戰鬥力太強,讓人疲於應付,那就煎熬了!
就像這些天,童顏是變著方兒的挑逗寧傑,寧傑一開始樂在其中,幾如帝王,但幾天下來,寧傑發現自己已經快要淪為童顏的玩具了,那種隨時隨地都被掏空的感覺,直讓寧傑一看到童顏,就忍不住心驚膽戰。
浴室裏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那是歡愉之後的童顏在洗澡,窈窕的身影倒影在半透明的玻璃窗上,最是惹人遐想。
但此刻,寧傑的臉上隻剩下苦笑,來了幾天第一次有機會安安靜靜的打量一下童顏的房子——房子真的不大,用小窩來相容一點也不為過。
遠光這樣的內地城市,房價不過四千來塊,相比沿海或者京都這樣的發達城市動輒數萬塊一平方的房價可謂低廉。
但有時候,單純的比較房價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隻有在比較房價的同時將當地的工資水平進行比較,才具有真實價值——京都沿海發達城市的房價雖高,但當地的工資水平也高,遠光的房價雖低,但工資水平,卻更低!
就拿童顏來說,大美女一個,又是在律師樓從事高尚職業,但她五千多六千塊錢的月薪,在發達城市那些苦力工人都能賺到,但在遠光,這卻是妥妥的高薪了。
普通遠光百姓的工資,能有個三千,就足以讓人稱羨了!
按說,童顏一個月的工資可以買兩平米的房子,自己購置一套住房應該不難。
但是別忘了,越是漂亮的姑娘,在穿衣打扮上所花費的金錢就越多,就拿童顏來說,一個月的工資至少有一半得花在化妝品衣服或者皮膚保養上,剩下的錢還得吃喝拉撒,每每還沒到月底,口袋裏一定比臉上都要幹淨。
所以,要不是寧傑幫忙讓童顏拿到了區政府那邊的大合同拿了一筆大提成,童顏別說大房子,眼前的小窩估計她都隻有望洋興歎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