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開了話匣子,任海方便是唉聲歎氣,各種訴苦。
“這個王八蛋,簡直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寧傑洛青虎恨的牙根子都在癢癢。
“以前吧,這家夥也就是給大家甩下臉子指桑罵槐,最近是越來越過分了!”
任海方接著說道:“早上不是大家都看到寧傑你大戰槍販的事情了麼,大家夥兒都替你高興,聊了幾句,這家夥一進來,那是指著大家夥兒的鼻子破口大罵啊,我們幾個氣不過,就懟了這混蛋幾句,這王八蛋當時慫了,回頭就跟王嘯坤告狀,王嘯坤本來就看我們幾個不順眼,這回就拿著這事當借口,給我們幾個扣了一堆的大帽子,說我們是背後詆毀他,又是說我們不團結同事,總之一大堆,已經向縣局打了報告,要給我們幾個處分……”
處分,聽上去就是輕飄飄的兩個字,不了解內情的人根本就不將這當回事。
但對體製內的人來說,但凡履曆上有了處分,就像是白紙上出現了幾個洗不掉的汙點一般,以後無論是想要求進步,或者是競崗調級等等,這些汙點都會對之造成巨大的影響。
寧傑跟任海方一樣,都在體製內混,當然明白身上背著幾個處分是種什麼心情。
要是這處分是自己真的犯錯了,那還說的過去,但像王嘯坤徐雲這樣,刻意的羅織一堆莫須有的罪名進行打擊報複,那種心情,簡直比日了狗都還讓人惡心。
“組織隊伍裏有這種人,簡直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啊!”
寧傑洛青虎破口大罵,這才問道:”東江派出所雖然獨立出去了,但終究還是歸縣局管啊,任哥你是劉處的老部下,想來劉處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們給人欺負死都不管吧?”
“還不是因為索子的事兒麼!”
任海方鬱悶到:“要是平常時候,我肯定會找劉處訴苦,但現在索子還沒抓住,而索子以前又在東江生活過不短的時間,他上次的落網還是你親手抓的,所以東江被定為了索子最有可能藏身的地點之一,整個縣局天天都為了索子的事累的死去活來,劉處為了這案子,已經一個多月將辦公室當成家了,這麼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我哪裏好意思去麻煩劉處啊?這不才想到寧傑你麼?沒想到,你自己也是一身的麻煩,倒是我這次唐突了……”
“任哥,你這那裏話啊?”
寧傑不滿的道:“說起來,王嘯坤徐雲他們針對你們,更多的還是因為我以前得罪過他們,你們現在根本就是在替我們受過,這樣吧,反正上頭準了我們一段時間的假期,手頭現在也沒什麼事,我幹脆就回來一趟,我倒要看看,他王嘯坤徐雲,是不是真的能在高新區派出所那地兒隻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