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的,原來是個渣男!”
“打的好,像這種腳踏幾條船的畜生,打死才好……”
“警官,這種社會敗類跟他客氣什麼,銬起來帶回去給他坐老虎凳,灌辣椒水,不弄死他至少也得給他弄殘了,看他丫的以後還敢不敢玩弄人家姑娘的感情……”
聽到警官的話,諸多原本對石娟鄙視不已的路人們頓時調轉了風向,對著盧飛叫罵連天,要不是礙著有警察在跟前,說不得有人都已經直接上手了!
刹那間風雲突變,從原本的受害者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盧飛恨的睚眥欲裂,衝著那警官尖叫道:“你這麼知道這些的?你怎麼知道我是老師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再問你一次,你是想私了,還是想跟我回去!”警官怒哼道。
一定是寧傑,一定是寧傑告訴他的,要不然他絕對不可能一個電話就知道了這麼多東西!
盧飛稍稍一動腦子就想到了寧傑,畢竟他跟石娟在一起四五年,對石娟的家庭和社會背景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豈會不知道除了寧傑,石娟家上下十八代都沒有人在警局為官。
想到是寧傑從中作梗,盧飛忙答應私了,他可是清楚,要是被帶回警局,寧傑隻要說句話,以那幫警察的造性,雖然不敢明著對自己進行毒打,但使些陰招,都能讓自己遭了老罪還有苦難言。
經過簡單的調解,楊全林施舍一般的丟給盧飛兩百塊錢讓他去看醫生,得意洋洋的帶著石娟揚長而去。
盧飛灰溜溜的跑了,要不然他覺得要是警察一走,這些路人非得將自己給活撕了不可。
來到四下無人之處,想著自己渾身是傷,再想著楊全林不但搶走了石娟,還打發叫花子一般丟給自己兩百塊錢讓自己去看醫生的模樣,盧飛就忍不住悲從中來,嚎啕大哭。
同時,他在心裏簡直將寧傑恨到了骨髓裏,咬牙切齒的罵道:“寧傑啊寧傑,老子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特麼居然為了石娟處處整老子,你真當老子盧飛是好欺負的,你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嗎?”
他現在都已經不恨楊全林了,將所有的怨氣憤怒都對準了寧傑,他覺得,要不是寧傑,於敏根本不可能和自己分手,要不是寧傑,就算自己腳踏兩船,石娟依舊會原諒自己,自己今天更不會被人打了還沒地方說理去!
正這般想著,盧飛的電話卻響了,一看到電話上的來電提示,他忙接了電話,滿臉諂笑的道:“敏敏,我好想你,你在哪兒啊?”
於敏說了個二人以前經常開房的地址道:“我在這裏等你,我也想你……”
“我馬上就來!”
聽到這話,盧飛頓時一掃悲憤,興奮的差點蹦起來,心說石娟你個臭婊子,你以為老子盧飛沒了你就活不了了不是?人家於敏,無論是家世還是權勢,都比你強上萬倍,有她在老子身邊,老子看都懶得多看你一眼!
然後,盧飛便抹幹眼淚,飛奔向路邊招了輛出租車趕往賓館,一路上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住這次機會,徹底將於敏征服,讓她再也舍不得離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