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來一直如此，這之前衛沛霖說要再給她一點時間的時候，她也同意了。
或許這件事情有厲北辰出麵比她更合適。
“其實……我倒是希望你能夠和阿霖在一起。”盛子宴突然說了一句。
“什麼？”顧念兮回頭看了他一眼，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你要是能夠和阿霖在一起，我們也能離得近一點，要是你有什麼事情，我還可以關照一下，可你嫁給厲北辰，我又沒辦法一直陪在你身邊，你也不能待在這裏。要是有個什麼事情，我也趕不過去。”盛子宴語氣裏多了幾分擔憂。
“我會經常回來看你的，你看，我這次不就回來了很久嗎？”顧念兮明白盛子宴的意思。
“嗯。所以我也隻是覺得可惜，卻從未給你提起過這些事，我盛家的大小姐要嫁人必定是要嫁給自己喜歡的人。”盛子宴垂眸看她。
“對，一定要嫁給自己最喜歡的人！”顧念兮臉上染上了一絲笑意。
“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真的很開心。”盛子宴能夠感覺的出來顧念兮的每一個神情都透著幸福。
“我也很開心。對了，大哥，你找到大嫂了嗎？”顧念兮突然想起這件事。
“還沒有。”盛子宴搖了搖頭，眼底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暗光。
“大哥，你不用擔心，我也讓厲北辰幫你留意了，一有消息就馬上通知你。”顧念兮安撫。
“嗯。”盛子宴點了點頭。
而就在他們兩個聊天的時候，厲北辰那邊卻陷入了僵持之中。
兩人誰也沒有開口，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對方。
厲北辰拿過來的那份離婚協議還橫在兩個人麵前。
“少爺，公司那邊打電話過來了。”艾克上前打破了兩人的沉寂。
衛沛霖的眉頭瞬間皺了皺。
“衛先生如果有事的話，那就趕緊簽了這份協議，不用再浪費彼此的時間。”厲北辰薄唇輕啟。
“這文件是你要我簽的，還是小語讓你拿過來給我簽的？”衛沛霖掃了一眼麵前的協議。
“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
“是我們兩個人拿過來給你簽的。”厲北辰定聲。
“你撒謊，小語之前答應過我會多給我一些時間，他從來不對我說謊，這從頭到尾應該都是你的主意，而且，你今天來這裏的目的恐怕小語事先也不知道。”衛沛霖淡聲。
“衛先生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不必要的事情上。”厲北辰意有所指。
“你不是我，又怎麼知道不必要？”
“不管必要不必要，最後的結果都隻有一個。”厲北辰定聲。
“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沒有其他的結果？”衛沛霖輕笑。
厲北辰臉上的神情瞬間沉了下來，眼底多了幾分危險：“所以衛先生今天是不打算簽這份協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