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伸手握住蘇牧的手，真誠的說道。
蘇牧慢慢的，抽離李佳的手，他看著李佳，認真的說道。
“李佳，你很好，很優秀，真的！我們可以做一輩子最好的朋友。可是我跟你，真的隻有朋友，再無其他。”
李佳看著蘇牧抽離的手，慢慢抬起頭看向蘇牧，她不相信，她搖著頭跟蘇牧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隻能做一輩子的朋友？為什麼我們不能做愛人？我明明比娜娜認識你還早，為什麼她可以，而我不可以？”
李佳無法接受，她一直認為，如果沒有娜娜，她可能就是蘇牧的女朋友。
她一直很後悔，後悔當初沒有主動一點，膽子大一點。
不像娜娜，娜娜知道自己喜歡蘇牧，便主動跟蘇牧表白，蘇牧便答應了。
那時候她就想，娜娜一表白，就可以跟蘇牧在一起，也許當初她也跟蘇牧表白，蘇牧肯定也會愛上她的。
娜娜現在不在了，他們應該在一起的，娜娜在天堂看到她們在一起，她也會很開心的。
為什麼蘇牧卻不願意？為什麼蘇牧隻把她當做朋友？
“娜娜當初跟我表白，是因為我看到娜娜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她了，所以她跟我表白我很開心。我自然會接受她。”
蘇牧認真的，跟李佳解釋道。
“而我從一開始，隻是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沒有別的。”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喜歡我？我哪裏比不上娜娜？娜娜現在不在了，為什麼你還是不能接受我？”
李佳看著蘇牧低吼著，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有些人一輩子，注定是愛人，而有些人一輩子，注定隻能是朋友。”
蘇牧深邃的黑眸，凝向李佳，認真的說著，準備起身。
“是因為秦桑嗎？”
李佳看著蘇牧，雖然是疑問，卻更像是肯定。
蘇牧忽然間停下，要站起來的動作。他看向李佳，認真的說道。
“是，我愛她。”
蘇牧說著，便站了起來，準備去找秦桑。
李佳急忙站起來，走到蘇牧麵前，抓住蘇牧的胳膊低吼道。
“她明明背叛過你，你為什麼要喜歡她？她哪裏好？值得你這麼死心塌地的，將她留在你身邊？”
蘇牧停下腳步，黑曜般的重瞳，凝向李佳，微笑的說道。
“我說不上她哪裏好，但是卻沒有人替代得了。正是因為，我不知道她哪裏好，卻覺得她哪裏都好。”
“……”
李佳聽到蘇牧的說的，抓住蘇牧的手，不自覺的滑了下來。
她的表情黯淡無光，不知道為什麼，她這會兒才發現，蘇牧喜歡秦桑，比他當年喜歡娜娜還要多。
秦桑明明出賣過蘇牧，而蘇牧卻可以輕易的，原諒她。
然後將秦桑留在他身邊，雖然說是為了折磨她。
但是也許隻有他自己清楚，他留著秦桑在身邊，不過是害怕。
害怕失去秦桑，害怕秦桑以後不再屬於他。害怕秦桑不愛他，愛上了別人。
李佳看著蘇牧，餘光看到秦桑提著早餐，走了過來。
她看向蘇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