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岩被韓彩辛說的,無力反駁。
是啊,他就是對醫學研究有興趣。
“那個周曦冉,我覺得她喜歡以寒,而且以寒對她,也有不一樣的感情。”
韓彩辛想著當時的畫麵。
“那個周曦冉忽然離開,以寒明顯不高興,而且還跟在意。”
韓彩辛想著,忽然轉過頭,看向彭岩,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你知道嗎?那個周曦冉,居然天天陪著以寒,天天待在以寒的辦公室裏。我說她昨天怎麼會,不敲門,就進入以寒的辦公室。”
韓彩辛之前根本沒有,注意到那個周曦冉。今天吃了飯才知道,原來顧以寒對這個女孩子不一樣。
“是她啊?”
彭岩這才知道。
“你不是說你不認識的嗎?”
韓彩辛氣憤的,看著彭岩。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以寒在意的人,我就有印象了。”
彭岩微笑的跟韓彩辛說道。
“什麼意思?”
韓彩辛疑惑的看向彭岩。
“有一天深夜,我剛下手術台,回到家收拾完準備睡覺。卻接到以寒的電話,他讓我到他的公寓,給一個女孩子看病。”
彭岩回憶著當時的場景。
“我過來準備,稍微掀開一點被子,卻被以寒急忙阻止了。我當時覺得奇怪,以寒居然會為了一個女孩子緊張。”
彭岩跟韓彩辛說著。
“……”
韓彩辛雙手握成拳,聽著彭岩說著。
“後來我就問以寒,是不是喜歡那個女孩子,以寒卻別扭的說不是。這一點都不正常。他明明就對那個女孩子,有不一樣的感情。”
彭岩跟韓彩辛說道。
“而且以寒不喜歡一個女人,會直接說沒有。不可能那麼別扭,所以我就覺得,那個女孩子對以寒來說,是特別的。”
彭岩跟韓彩辛解釋道。
他說著,又看向韓彩辛,堅定的說道。
“所以你這麼一說,我就能立刻想到,那個周曦冉,就是我那天晚上,替她治病的女孩子。”
“你說以寒居然讓那個周曦冉,睡到他的床上?”
韓彩辛不可思議的,看向彭岩。
“是啊,就在這裏。”
彭岩堅定的說道,他當然知道韓彩辛的意思。
顧以寒是對女人碰他的東西,很反感的。
記得他們在國外的時候,那時候他們三個剛認識不久,有一天他跟韓彩辛,去找顧以寒玩兒。
可是過去了,顧以寒居然還沒起床。他們兩個人就上樓,去顧以寒的臥室,叫顧以寒起床。
韓彩辛僅僅是坐在,顧以寒的床邊上。顧以寒就立刻醒了。
最後還讓傭人,直接把他的床單、被罩什麼的,全部換掉。
就差讓傭人,把床都換掉了。
還有一次高中,上學的時候,有個女生不小心碰到,顧以寒的水杯。
顧以寒直接將那個水杯,扔到垃圾桶了,後來他們才知道,顧以寒對女人碰他的東西,很敏感。
尤其是不太熟悉的,隻要碰到他的東西,他都會很不舒服。
“你知道的,以寒從來不讓女人,碰他的東西,尤其像床這麼敏感的東西。他居然讓周曦冉睡在他的床上?”
韓彩辛不可思議的,看向彭岩。她有點接受不了。顧以寒都從來不讓她,碰他的床。
可是,顧以寒居然讓,周曦冉睡在他的床上。那她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