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繼續開會,總裁有些事情,小關你做好會議記錄就好。”小關是會議秘書,點了點頭。
簡依依到咖啡店的時候,沈悅已經在了,還是老位子,根本不用找。
有些著急,她直接在前台點了一杯咖啡,然後大步流星走到了沈悅麵前。“小悅?”表情充滿擔憂,果然她所料想的沒錯,的確是有事情發生了。
“出什麼事情了?”坐下來,也沒有寒暄,再說了兩人之間也無須那些,她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依依,我說,我能不能在你那裏住幾天,我……”她不知道怎麼說剛剛發生的事情,於是選擇了最簡單的也最概括性的一句話,“我們剛剛吵了一架,我現在不想回去。”不想見到他,不想同在一個屋簷下,不想做一個寄人籬下的小醜。
她覺得自己該為自己好好考慮考慮了。
“沒問題,住多久都可以。”這是小悅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拜托她,而且還是這種小事,不過她覺得不可思議的點是——“你跟江天恒吵架了?”這兩個人,怎麼吵得起來?
江天恒半天擠不出一句話,少言症患者晚期,很明顯,而且注重理性,崇尚冷靜。
沈悅溫柔善良,而且善解人意,說話做事都幾乎不會針對別人,雖然感性,但是講理。
這兩個人,怎麼會吵得起來?
吵什麼?
“嗯。”沈悅點了點頭,情緒低落,滿是沮喪。
“為什麼吵架?”知道小悅看起來情緒不太好,但是她還是問了,當然,一部分原因是出於好奇,但是更多的是,她想知道兩人之間存在的問題,這樣才能想辦法讓兩人解決,然後和好。
“我今天又收到了一封信,又是那個“岑成”寄的,這次信件的內容,讓我不得不相信,而且天恒也承認了。”沒有發對,那就是一種承認,而且,她想不出來,對方寄給她一封假的信件能有什麼目的,而且還知道這麼詳細,甚至時間地點都有。
“信裏寫了什麼?”
“就是上次我們被綁架的那時候,你還記得岑飛嗎,他也就是那時候炸死了沈天和王芳,上麵寫的很詳細,時間地點都有,最關鍵的是,信裏說天恒他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他卻從來都沒有告訴我。”再次說起來的時候,沈悅還是感覺到了憤怒,怒火中燒,還夾帶著一些委屈。
“然後呢?”簡依依還是覺得不是什麼大事,她不敢說其實她也早就知道了,否則這丫頭,鐵定立馬炸毛。
而且她不覺得這件事情是多大的事情,坦白說,就算是一個問題,但是還沒有到兩個人大吵一架然後女人離家出走的地步,她覺得事情不那麼簡單。
“然後我就去公司找他,想問個清楚,但是我沒想到,問出了一肚子火。”沈悅明顯火氣還沒消。
“我覺得不僅僅是因為這件事情吧,”簡依依想了想,如此說道,“一定還有其他的事情,隻是剛好這件成了導火索而已——”
“依依,還是你最懂我,的確是這樣的,我這幾天一直都在回想,我發現了一些事情,一直都沒時間好好跟他談,這次,剛好全部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