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成?”這個人到底是誰,難道是岑飛外婆家那邊的人?為什麼他會給自己寫這封信過來,到底是有什麼目的?現在她在明岑成在暗,對方想要做什麼現在還不得而知,但是她也不是什麼乖乖坐等躺槍的主,她必須做點什麼。
對了,岑飛的母親,他記得當時說是在陽光療養院,她應該去看看了,看是不是岑飛的母親知道點什麼,興許能解解她的疑惑。
說到這個,她又想起了男人之前說過,要是去看岑飛母親的時候給他說一聲,兩個人一塊去,但是現在打電話有些不大妥,她想了想,還是晚上回家再說吧。
……
江天恒坐進車裏,兩隻手放在方向盤上,閉著眼睛,表情隱忍,手機此時又響了起來,又是陳結修,他揉了揉眉心,換了思緒,“喂。”
“我已經打爆你電話了,你再不接我就打算去打爆你個人了。”陳結修鬆了一口氣,隨即破口大罵,“你應該謝天謝地,終於保住了自己的一條命。”
“你查到線索了?”
“對,我查了岑鈴的娘家,岑家的確有個叫岑成的人,但是人家現在是岑家的二把手,按理來說應該是岑鈴的堂兄,而且這個岑成的照片我也看到了,簡直跟我們在療養院監控裏麵看到的那個人完全不是一個,看來是有人在用岑成名字做事,而這個岑鈴是知情的,或許她也在其中參與也說不定……”陳結修說完,喝了一大口水,這案子看來是越來越複雜了,他越來越覺得當初沒有就這麼將事情拋之腦後是對的,保不準到後麵還有更大的陰謀,他的興趣漸生,眼神閃著異樣的光彩。
“這麼說,這個岑鈴也很危險……”他喃喃說道,“這個真的岑成,跟岑鈴以往的關係怎麼樣?”他想問的問題有很多,現下一個一個都要問。
“據說不太好,但是具體的原因不知道,岑鈴的父親是岑家當時的老大,也就是說是管事的,岑家也算是個大家,但是人心不齊,這也是他們現在一直發展不起來的原因,不過現在這一代新的管事者是岑鈴的哥哥岑經,頭腦還行,但是不太將岑家其他人放在眼裏,這讓其他人頗有微詞,但是確實岑家在他接手後壯大了,所以其他人就算再有意見,也都隻是在私下裏抱怨抱怨——”
陳結修估計是說累了,然後緩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至於這個岑成,一直都覬覦岑家主位,所以私下裏搞了很多小動作,倒也不算是什麼好人——”
江天恒眼睛眯了眯,想了一會兒開了口,“我跟你再說一件事情,你需要調查調查——今天阿悅收到了一封信,信上寫的名字是岑成,而且裏麵寫的一些事情都是隻有我們身邊的人才知道的,我覺得這件事情,背後一定有個更大的陰謀,我需要你調查調查,阿悅以前的所有,岑成為什麼會這麼針對她,我覺得一定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