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種狀況,他的手裏甚至還提著兩瓶啤酒,還有幾瓶水,看起來悠閑又自在,仿佛是剛剛渴了所以出門隨便買了兩瓶喝的然後又掉頭回家了的這種感覺,讓她的好奇更甚。
這個男人,到底出於什麼目的,有著什麼樣的心態,跟自己這樣一直“玩”這麼久?
她很清楚的知道,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也沒有見過這張臉,名字更沒聽過,這個人,應該與她一輩子都沒有交集的才對,可是現在,為什麼卻有現在這副局麵?
“我不想動粗,估計你們也不想吧,誰知道呢,我今天能請你們過來,明天或許就能請江先生過來,後天可能就會請簡小姐過來……”說完還無辜的一笑,純真的像個孩子,但是誰又能想到,露出這種笑容的,竟然麵色不改就說出讓沈悅身子忍不住都顫抖的話。
“也或許,我這裏裝了炸彈也說不定哦。”說完之後就咧開了嘴,沈悅一眼不眨的看著他,這種人……這種人,她氣到不行,卻發現,現在隻能跟著他走,畢竟她不想冒險,不是因為炸彈,而是因為江天恒和簡依依,兩個她最重要的人。
“要是想走,我讓個道,要是想通了,那我們就上去一起坐坐,談談心也好。”岑飛表情沒有多大變化,一臉的無所謂,仿似沈悅離開或者留下來都沒有關係,他都不太在意。
“我們上去,上去談心。”沈悅咬牙,說完就掉頭,轉身開始上樓,打算回到之前的地方。
“少奶奶……”阿強喊住了她,欲言又止,像是頗為掙紮。
“阿強,沒事的,我們先上去吧。”沈悅已經做好了決定,阿強抿嘴,隻能跟著少奶奶一起。
身後的岑飛,表情詭異的一笑,提在手中的袋子緊了緊,棱角分明的臉龐看起來有些未脫稚氣的可愛,他嘴角抿的死緊,本來就細小的眼睛微眯了眯,他大步提起,向前跟了過去。
“說吧,要跟我聊什麼。”
已經入了夜,江天恒卻一點感覺都沒有。他隻看到手腕的表不停的轉了一圈,又轉了一圈,還是什麼都不知道,派出去調查的人也一點線索都沒有,他越來越急躁,心情差到爆。
仿佛像一隻在爆發邊緣的獅子,隨時會暴走。
沒了往日刻意偽裝的冷淡和淺笑,甚至連禮貌的話都省了,他甚至都不知道簡依依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隻記得寶寶一直在哭,哭著找媽媽抱,哭個不停,以前最喜歡的玩具擺在麵前也無濟於事,他還是哭著,什麼都吸引不了他,他就隻要媽媽。
他也想哭,也想要女人回來,就算再有意思的東西,擺在他麵前,還是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他就隻要女人回來,靜靜坐在他的身邊,他一伸手就能摸到,一說話就有人接腔,這樣的感覺太過美好。
在以前看起來唾手可得的幸福,現在看來卻遙遠的像上個世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