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保護好老夫人!”
荀卓文第一個反應了過來,立刻警惕的看著四周的情況,大聲的吼道,手已經放在了腰上,劍隨時準備著,可是,除了那個火球,什麼也沒有發生。
所有的人都害怕了,瘋狂的朝後麵躲去,可是,當等待了許久,當玉秀燒盡的身子,變成了灰,在那空中肆虐的飛起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疑惑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甚至連俞雲清都害怕了,自燃?她到底是怎麼了,要選擇這樣凶狠的招式,這樣,讓所有的人的夢中都會不斷的回現這樣的場景,一副淒厲的女鬼的形象。
隻是這樣想,俞雲清渾身都在顫抖著。
“她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冷老夫人的手顫抖著,臉色煞白,整個人完全的癱軟在地。即使有王管家和那些丫頭婆子的攙扶,卻依然無法阻止。隻因為,所有的人都在害怕著。
荀卓文冷著臉色仔細的看著所有的一切,甚至進入了祠堂,仔細的查看,是否有任何的異常。
隻是結果很明顯,玉秀明顯隻是想要與老將軍的牌匾一起同歸於盡,其他的地方卻依然一如既往,並沒有任何的變動。
“娘,你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檢查完了所有的東西之後,荀卓文走到了冷老夫人的麵前,詢問起來。
事情已經越來越奇怪了,那麼,唯一知道真相的人,也就隻有自己的娘親了,他不希望這所有的一切繼續這樣荒唐的鬧下去。
“蒼兒,這個故事,好長,好長,長的要從你出生那會開始!”
冷老夫人就那樣坐在地上,控製著自己不斷顫抖的雙手,淡淡的開了口,聲音中帶著無限的悲涼和滄桑。
故事很長,但是,其實很簡單。不過是正妻趕走了那些不三不四的小妾的故事,隻是,這其中卻是牽涉到了皇家的命脈的問題,便使得故事變的複雜了起來。
隻是,一直等到冷老夫人說完了整個故事,荀卓文卻依然沒有聽明白。
他不知道,這其中與孫禹城又有什麼關係?與玉秀又有什麼關係?
“玉秀便是我說的三姨太!而他,應該是二姨太生的那個孩子!”
冷老夫人明顯看出了荀卓文的疑惑,淡淡的解釋道。眉宇間滿是愁思,是她做下了冤孽了嗎?
“三姨太?二姨太?”
荀卓文幾乎是喃喃自語的說道,這兩個詞語是有多少陌生,甚至是在他的生命中根本不曾出現過。
“為娘一直隱瞞著你,隻因為害怕你受到傷害,也害怕你因此嫉恨你的爹爹。而二姨太的那個孩子,我明明記得她跳河的時候,將孩子一起抱著跳河的。隻是,為什麼他會出現,為娘就不清楚了!”
冷老夫人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此刻滿眼的仇恨地看著她的孫禹城,始終有些想不通。
“哈哈!你們就想著我死吧!可惜,老天不遂你願啊!所以,我好好的活著,而且活在你們的身邊,一張人皮麵具,我帶了整整十年!十年?長的連我自己都忘記了,我長什麼樣子了!而你們,就這樣快樂的活著!”
孫禹城一下子衝到了冷老夫人的前麵,齜牙咧嘴的說道,話語裏滿是嘲諷。
“是,是我欠你的!可是卻是與卓文無關,他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你想要報複的話,所有的一切都衝著我來吧!”
冷老夫人聽著孫禹城那些怨恨的話語,心裏不由得哆嗦了下,趕緊的搶著說道。
“哈哈!現在知道害怕了嗎?可惜啊!可惜啊!我的報複已經開始了!若不是荀卓文的關係,隻怕這頂綠帽子他就要坐實了!”
孫禹城猖狂的大聲的笑著,充滿著陰暗的仇恨,和嗜血的殘忍。
綠帽子?
幾乎是所有的人都呆怔了,看向荀卓文,滿目的疑惑。甚至連一旁把自己當作局外人的俞雲清都詫異了,這是什麼情況?難道,眼睛突然看向站在自己對麵的月璃珞。
“俞雲清,你那是什麼表情?難道你以為我的孩子會是這個人的嗎?”
月璃珞雙眼瞪圓,對於俞雲清那樣的眼神,十分的不悅,甚至連雙手都顫抖了起來。
不會的,不會的,她的孩子是卓文的!而且,她跟孫禹城歡好的時候,已經懷有了孩子,怎麼可能是別人的,一定,一定是卓文的!
所有的人,仿佛醍醐灌頂一般,眼睛裏充滿著疑惑的看向月璃珞,明顯的帶著審視。
“孫禹城,你說,你到底是做了什麼?”
荀卓文卻是飛快的衝了過去,一把揪起了孫禹城的衣服,手握成拳,雙目充血一般的吼道。
“做了什麼?你以為呢?自然是男歡女愛的事情啊!我不過是讓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一個不小心的落入了我的懷抱,懷上了我的孩子罷了!怎麼啦?”
看著荀卓文那氣的充血的臉,孫禹城的心中不由得渾身興奮,語帶挑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