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一個濃妝豔抹的歌女走下台來,來到俞雲清身邊,聲如黃鶯般嬌聲說道:“這位少爺是生麵孔,認識一下,可否請我喝杯酒啊。”
俞雲清壓低聲音,讓聲音顯得格外低沉:“好啊,沒問題,我也很高興認識你這樣的大美人兒。”說著就從侍應生手中的托盤上拿過兩杯香檳,微微俯身把酒遞給對麵的女人,盡顯紳士風度。
那女人一臉欣喜,正要接過,俞雲清的手輕輕往回縮了縮:“慢著。”
歌女一臉詫異的看向俞雲清:“爺,怎麼了?”
俞雲清邪笑一聲:“這樣喝多沒意思,會不會喝交杯酒啊?!”
歌女一臉羞臊,扭捏著說道:“爺,您可真壞。”說著一雙玉手就要拍上俞雲清的胸口。
俞雲清一驚,奈何手裏端著兩杯香檳,又避無可避。
正在這危急關頭,一雙大手俶爾抓住了歌女拍向俞雲清胸口的手。
歌女一驚,抬頭看向荀卓文:“爺,你……?”
荀卓文聲音冷寒,讓人如墜冰窖:“她,不是你能碰的人。”說完就接過俞雲清手裏的兩杯香檳,放在一旁,拉著她的手走出了歌舞廳。
俞雲清自知今天的事情是自己欠考慮,差點丟了大人,當下一路也不敢說話。
但看著一路上荀卓文都沒有說話,氣氛顯得格外壓抑,俞雲清心裏也在別扭,擺什麼臭臉,差點被摸的人是我又不是你,跟我擺什麼臉色。索性也不和他說話。
俞雲清才不管他答沒答應,一記掃堂腿就向著他下盤攻去,荀卓文好似身後長了眼睛似的,微一錯身就避開了俞雲清的攻擊。
回身也不在客氣,拳風淩厲的向著俞雲清攻去,荀卓文出拳快很準,俞雲清需得十分小心才能避開他的攻擊。
麵對荀卓文淩厲的攻勢,俞雲清一時隻能閃躲,絲毫沒有還手的餘力,不停的往後退著步。
正在俞雲清努力想要找出荀卓文出招中的破綻時,腳下一絆,重心不穩,荀卓文笑容邪魅,絲毫沒有要扶她一把的意思。
誰知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來,俞雲清仰麵躺在了床上。
俞雲清正打算爬起來和荀卓文繼續打,誰知荀卓文高大的身影隨之就壓了下來。
“你……”
荀卓文沒說話,狠狠吻上了俞雲清的唇,帶有明顯的懲罰意味,輾轉反側,吸允著俞雲清的唇,似乎是要將她嘴裏所有的空氣都奪過來。
俞雲清反應過來,伸出雙手推拒著荀卓文的胸膛,荀卓文索性把俞雲清的兩隻手都攥在手裏,舉過俞雲清的頭頂,接著低下頭繼續肆意妄為。
舌尖輕輕挑開俞雲清的齒關,長驅直入,隨意的點探,猶如遊園信步般閑適自在,俞雲清卻覺得好像瞬間被他奪去了所有呼吸。
腦子裏麵“嗡”的一聲響,他不會是真的想和自己……
漸漸地,俞雲清嘴裏的空氣少了,覺得腦子一陣一陣的昏昏沉沉的,不知是因為缺氧還是因為荀卓文這個酣暢淋漓的吻。
荀卓文也察覺到了身下的人反抗的力道越來越小,應該是有些呼吸不暢,好心的把唇從她的唇上移開,兩人的頭稍稍拉開了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