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雲清的臉自己都能感覺到火辣辣的,她知道自己臉紅了,還真是丟人,二十一世紀的現代女性居然還會犯這樣的失誤。
她不說話荀卓文更緊張了,心裏焦急,身體裏的躁動因子早就沒了,現在哪裏還有時間想那些。
“流氓。”
這個時候俞雲清還有臉麵對荀卓文,背過身子之後生氣說道:“以後你去客房睡,沒成親不能住一起名聲不好。”
荀卓文心裏樂了,“雲清,這樣恐怕不妥吧!這王府外可有不少人盯著呢,在說咱們可是賜過婚的,這要讓人知道恐怕會麻煩不斷的。”
俞雲清也知道,但她現在就是不想麵對他,賭氣說道:“我不管,反正你要是在這裏那我就走,大不了回南街去。”
“得,你別走,還是我走吧!”他把人都拐來了怎麼能讓她輕易的離開呢。
聽到了關門的聲音俞雲清心裏才踏實,她不是一個矯情的人,今天的事情太突然了,而且她覺得自己糗大了,怎麼可能若無其事的麵對他呢。
這一夜她失眠了,另一人也失眠了,荀卓文是興奮的,而俞雲清是愁得。漫漫長夜兩個人各懷心事。
邪王回京的消息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了,隻是一直沒有見到人這事情就被人遺忘了一樣。
早上起來以後荀卓文就讓人把消息給放出去了。俞雲清起來的時候還不知道因為荀卓文的回歸大街上已經流言滿天飛了。
同一時刻早朝的時候皇上荀玉烈也知道了這件事情。
早朝草草了事,直接吩咐福海去邪王府傳旨。
荀卓文和俞雲清才剛完早飯聖旨就到了,賞賜了很多東西,福海被俞雲清的樣貌給驚著了,看著荀卓文虛弱的身體真的為俞雲清感到可惜。
他走以後俞雲清嚴肅的看像荀卓文,“事情你是你放出去的?”如果不是他俞雲清還真的想不出來是誰呢。
“嗯,早晚的事情。”
“我知道。你有什麼打算嗎?”俞雲清可不認為他一點打算都沒有,既然說了做了那肯定是要有所行動的。
“沒有,看皇上如何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你還真是心大。”
福海回到皇宮以後把荀卓文的情況一五一十的都說了,還重點的說了俞雲清。
荀玉烈不可置信的問道:“他的王妃真的美若天仙?”
“這事情奴才怎麼敢期滿皇上呢?不過可惜了這豔福邪王爺享受不了。”
這事情荀玉烈可沒有福海想的那麼簡單,“下去吧!”
按理說他的那個好皇弟早就應該是歸西的人了,怎麼還能活到現在?這事情有蹊蹺。
太後知道荀卓文回來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召見了皇上。
“皇上,邪王的事情你可曾知道?還是?”
“母後,這事情是兒臣親自下旨給他召回來的。”
聽到他親自己承認皇後急了,“你糊塗啊!”當初她那麼費盡心機的把人給弄走,現在可到了她的傻兒子自己把人給弄回來了,她真的是快要被氣死了。
看著她生氣荀玉烈急忙道,“母後,您聽兒臣解釋。”
現在事情已經成了定局,太好也知道自己在生氣也是白搭,幹脆就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那你說說這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母後,我懷疑這冬季水果還有京城湧現出那些東西都是祁陽郡出來的,所以我才把他給召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