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橋原來是用銅鑄成的,十分的堅硬結實。
在確定了這座橋沒有問題之後,南宮玦便是帶著俞雲清繼續走。
“我們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現在我的袍子都壞了。”
南宮玦隻是淡然的一笑:“你知道先祖是做什麼的嗎?摸金校尉,便是設下了重重機關。而這樣的機關隻用來應對非我族類。我不確定,到底這個機關會不會傷害你。俞雲清,你現在在我琉夕國的地盤,最好乖乖的聽我的話。”
就像是當初,她要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眼裏,心裏,一片白茫茫的虛無。甚至,會讓俞雲清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還活著。
因為心裏極度的恐懼,所以,俞雲清立刻蹲下來。南宮玦原本是在前麵走著,但是看到了俞雲清停下來,他也立刻返回,站在了俞雲清的麵前。
隻感覺到溫潤的觸感在眼睛上麵拂過,隨後,這個世界再次有了光明。俞雲清摸了摸眼皮,卻是什麼都沒有摸出來。
難不成,這個地方真的有鬼?
俞雲清不情願的,但是不得不的牽起了南宮玦的手。隨著視野的開闊,原本看不清楚全貌的一些東西,現在也完完全全的可以看到。
這個地方,現在已經沒有了那些所謂的金銀珠寶。而隻是一些石壁罷了,隻是,在這裏的時候,就已經出現了累累白骨。白骨上麵的衣服現在已經被完完全全的化去了,隻有白骨的姿勢頭骨,顯示著這些人死的時候,到底有多麼的猙獰。
俞雲清就算是執行過艱巨的任務,但是,也沒有見到過這樣多的白骨。
這麼多的白骨,乍一眼看上去,沒有一萬,也有一千。這裏地處大山的身處,而且,又是南宮一族的皇陵,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有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來這裏?
俞雲清臉色煞白,不知道是因為缺氧,還是因為被嚇到了。
因為眼前的一切,實在是太震撼了。
而南宮玦隻是四麵打探著,手上拿著一截人的大腿骨,當成了錘子,四處敲敲打打。聲音聽起來陰森而且恐怖。
如果不是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身上還有明顯的疼痛,俞雲清一定以為自己現在是在做夢。
世界上居然會有這樣離奇的地方。
“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
俞雲清實在忍不住了,因為巨大的回音在空蕩蕩的地方來來回回的響動者,聽起來像是整個山巒即將塌陷一般。
而南宮玦這時候,才眯起來眼睛,露出一個無比迷人的微笑。
“因為,這裏是我先祖的陵墓。所以,不允許任何的活人進入,能夠到了裏麵的,隻有死人。”
“那麼,我們能進去嗎?”
俞雲清看到了這些白骨,而且,看到了他和南宮玦兩個人站在了一麵滑溜溜的牆壁的麵前。這些白骨,或許就是他們的前輩,如果找不到出去的路,也找不到進去的路。那麼,就隻有死路一條。
俞雲清不敢接著往下想,立刻拿起來一個腿骨,忍住了惡心,也想要學著南宮玦的樣子,四處找著看,有沒有可以進去的通道。
而南宮玦這時候,卻是看起來懶洋洋的。
“我是南宮一族的後人,興許,是將來琉夕國的皇帝。所以,祖先不會為難我的,而你,是南宮一族的媳婦兒,所以,祖宗也不會為難你的。”
俞雲清瞪了南宮玦一眼。
而南宮玦回了一句:“我又沒有說你是我的媳婦兒。”
俞雲清懶得搭理南宮玦,便是自顧自的找起來。這樣一個四處光滑的地方,一定是有一個可以進去的機關,但是,日久天長,這個地方年久失修,能不能找得到,而能不能繼續使用。
這就兩說了。
看到了俞雲清的臉色已經變綠了。
南宮玦這才說:“最外麵的那些金子,上麵都是抹了厚厚的一層毒藥,摸過了之後,走到了這裏就會死。
而往裏麵走,空氣裏也是毒藥,但是這些空氣是通過人的眼睛進入的。南宮一族的血,才是解藥,所以,我在你的眼睛上麵,塗了我的血。”
南宮玦這樣一解釋,俞雲清反而是心裏更加沒底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俞雲清摸到了一塊不一樣的石頭,這個石頭十分的尖銳,幾乎要把俞雲清的手滑坡。而一個棒槌敲了下去,便是眼前地震一樣的顫抖起來。
南宮玦立刻護在了俞雲清的頭上。
整個人天旋地轉,世界像是立刻顛倒了一樣,而下一刻,便是出現了一片林子,而這片林子就是他們兩個掉落下去的地方。
即使是南宮一族的人,也不可能那樣輕易的進入陵墓。
俞雲清爬了起來,發現了自己落在了外麵的一個布袋子,裏麵裝著她的藥品和幹糧,她這才是相信在即已經出來了。
“南宮玦,我不想為難你,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