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有著毒素,但是因為被香料包裹的嚴嚴實實,所以發現不了。
赫連妃身邊的主位,自然是留給了沒有回來的南宮瞿。
俞雲清聽到了下人這樣說著,心裏自然是十分的開心,那麼今天發生的事情,可就不會和她扯上關係。
她在路上走得十分的緩慢,因為位分低,所以就沒有轎子。而芸妃算得上是一個有些位分的,所以她出門可以乘著轎子。
為了顯示和俞雲清之間的親昵,她居然是主動的請俞雲清上轎子。而俞雲清推辭了好幾次,但是裝出來要摔倒的樣子。這才是不得不上了轎子。
而芸妃看著俞雲清的眼裏,居然連一絲絲的歉疚都沒有。
因為,那裏麵的毒素,是可以讓俞雲清每天的昏睡時間變得越來越長。因為俞雲清的身體特別好,所以才隻是第一天接觸感到不適,後來居然是適應了。
但是,那樣的藥,毀損傷肌理,造成難以挽回的損失。
芸妃這樣的害人於無形,幾乎是想要俞雲清死的無聲無息。而每天還能和俞雲清姐姐妹妹的這麼開心,簡直是心機深沉的可怕。
俞雲清不能留下這個人。
芸妃果然是一個特殊的存在,赫連妃看到了芸妃,立刻把芸妃拉了過去,坐在了她的身旁。
而俞雲清,隻能在坐在了最下麵的位置上。
本來,按照俞雲清的位分,一定會被人指指點點,當做了羞辱的對象。但是因為前些日子,赫連妃已經被懲罰過了的緣故,一時之間,居然所有人都把俞雲清當成了一個透明人。而俞雲清並沒有把自己當成了一個透明人,桌子上的美味佳肴不少。
俞雲清便是喝酒,吃飯,一點兒也不耽誤。
而這個時候,赫連妃一個震天響的噴嚏一下子打了出來。俞雲清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刻拿了一塊兒手帕堵住了臉,然是隨手就把帕子丟在了桌子上。
那些沒有躲開的妃子,自然是臉上被赫連妃噴了一臉。
赫連妃原本是皇帝的老師的女兒,身份十分的貴重。
但是,現在這接二連三的破壞形象的事情,已經讓她的威信大不如前。而接下來,赫連妃卻是立刻鬼哭狼嚎的叫起來俞雲清的名字:“雲清,救命,救命,癢。”
俞雲清這一次可是十分的賣力,立刻衝了上去,幾根銀針封上了穴位,隨後,便是讓李嬤嬤端了湯藥過來。
赫連妃一連折騰之後,臉都變成了紫色。更是麵色不善,而俞雲清一邊施針,一邊慢悠悠的說:“按理說,現在赫連姐姐的病已經要好了。但是現在又過敏,一定是因為接觸到了金象茶花,姐姐趕快找著才好。”
赫連妃不由得狐疑:“這裏根本是沒有,府上就隻有那麼一盆花,雖然說名貴,但是我現在已經把它給扔了,怎麼還可能在這裏?”
“但是,姐姐的病情可不會說謊,一定是因為那種花。”
俞雲清說的斬釘截鐵,而赫連妃雖然是不相信。但是,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赫連妃立刻大動幹戈:“給我搜。”
眾人雖然是一百個不樂意,但是赫連妃拿著正妃的權勢,不得不配合。眾人雖然也都是側妃,但是沒有赫連妃那樣的嬌貴,所以,像是金象茶花那樣的好東西,她們根本不可能有。
而被搜一遍,自然是可以證明清白。
肅容和隱妃幾個人,身上都沒有,而搜到了芸妃身上的時候,卻是一個香囊掉了出來。
“是這個。”
病在赫連妃的身上,她自然是對於這些東西格外的上心。金象茶花的味道,一下子鑽進了她的鼻子,立刻噴嚏打得震天響。
而芸妃的臉色大變:“這不關我的事兒。都是你,俞雲清。”
芸妃看著那個香囊,立刻臉上的汗水出了薄薄的一層。這香囊是她的,但是這裏麵的金象茶花,絕對不是她的。
“赫連姐姐,這不是我。”
芸妃都快哭了,而肅容卻是落井下石:“芸妃,你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你看看你把赫連姐姐給害的,你是不是想要赫連姐姐過敏而死,或者是失去了所有的寵愛,你才能甘心?”
而赫連妃則是一巴掌打在了芸妃的臉上:“當日,我和你一起成了襄王殿下的妃子。而你因為襄王殿下不那麼喜歡,所以我拿了正妃的權位,而你現在居然敢來算計我。蘇芸,你好大的膽子。”
赫連妃發怒,最後是把芸妃禁足,而且扣了三個月的俸祿。
一場宴席,原本就沒有什麼情意可言。而現在,更是不歡而散。
芸妃故意走在了俞雲清的後麵,眼看著人少,淚眼迷離的問著俞雲清:“你這樣的害我,是不是心裏很開心?俞雲清,如果你以為我死了,襄王殿下就會開心,那麼你盡管來。”
“芸妃,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那個香囊,可是你從前放在了我的妝台上的,如果你忘了的話,我現在一點兒也不介意幫著你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