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靜妃顯然是比不過赫連妃,赫連妃一發話,隻能立刻把簪子送到了俞雲清的手上。而這個時候,俞雲清才把簪子別到了自己的發上。
靜妃穿的素淨,一身隻有個簪子看起來值錢不少。
顯而易見,應該是一個清流的新貴之家,家底子不厚。
這樣的人,居然也敢來教訓俞雲清。俞雲清就是要給她一點兒的顏色看看,而靜妃失去了自己的祖母綠的簪子,現在氣的眼睛都成了綠的。
俞雲清刻拿了幾個銀針,紮在了赫連妃的手上。
“赫連姐姐這些天兒,不能總是出去弄那些花花草草,過敏這麼嚴重。”
俞雲清居然是把赫連妃的手上的毒歸結到了過敏。赫連妃雖然是感覺沒那麼癢了,但是心裏卻是狠狠的堵了一口氣。
“那妹妹認為,我這是對什麼東西過敏?”
赫連妃問完了之後,俞雲清頭也不抬的指了指那裏剛拿過來的一盆金象茶花。
其實,金象茶花原本就是一種外來的物種,不少的人對於這種東西,都會過敏。而這花就是剛剛才搬了過來的,而赫連妃確實是在俞雲清來的時候,才碰過了。
她的一雙手,還沒有個襄王彈過琴,寫過詩,可不能這麼的毀了。
也不知道俞雲清到底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反正,她現在不能冒險,立刻叫人把那個花給扔的遠遠的。
“赫連姐姐,我還有些藥,吃一段時間,可以讓手上的傷口看不到。隻是,隻是”
俞雲清一連幾個隻是,赫連妃哪裏會不明白,立刻高聲叫到:“還不拿五百兩銀子出來?”
五百兩銀子,她是以為俞雲清沒有見過大富大貴的生活嗎?簡直是笑話,她在荀國的銀子,現在怎麼的,也有個百萬兩。
俞雲清不動聲色的把赫連妃手上的針拔了一根下來。
赫連妃立刻開始癢了起來,而且,那股子的癢可是鑽心的。
俞雲清像是沒有看到一樣,而赫連妃咬了咬牙:“拿五千兩的銀票出來,再給公主俞氏換一個上好的院子。”
這下子,俞雲清才把那根針重新紮在了赫連妃的手上。而赫連妃這個時候在心裏把俞雲清罵了千百遍都不隻。
這一次,不光是損失了大把的銀子,而且,還在所有的側妃麵前失了風度,這可是多少銀子都買不回來的。
赫連妃原本因為自己的父親是皇帝的老師,所以格外的貴重,但是經過了今天的事情,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眾人的眼裏繼續那份貴重。
而俞雲清現在搬到了一個十分舒適的院子。
正房坐北朝南,是個通透的地方。而且,院子裏有一個巨大的葡萄酒,現在葡萄已經開始慢慢地結果。
坐在葡萄樹下讀書寫字,自然是最好不過。
而且,這個院子裏有了單獨的廚房,耳房。便是能把需要的人都給置辦全了。
而正房裏麵,家具也是一應俱全。
“當你沒有和我說過,這是赫連妃對我的賞賜。”俞雲清皮笑肉不笑的又拿了一錠銀子賞了這侍從。
這侍從原本是對於赫連妃十分的懼怕,因為那可是皇帝的老師家的女兒。但是這俞雲清卻是比起來那赫連妃,還要看起來令人發怵,不由得立刻允了俞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