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賢明,便是很少去後宮。你是新一屆的官員裏最的聖心的人。而你從來沒有勸過陛下要在後宮的事情上花一點心思。”顧長義說完之後,便是撓了撓頭:“父親說的,他說你一聽,就能明白過來。”
這裏麵那麼多的彎彎繞。
魚尺素不喜歡她,簡直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不管她怎麼做,都不可以如意。
“哥哥的親事如何了?”
這個俞雲清還是比較關心的,但是顧長義卻是臉紅了:“父親已經定下來,便是再過兩個月,我就迎娶楊家的姑娘進門。”
顧長義這麼快的娶妻,看來,顧太傅是個十分通透的人。俞雲清身體好了一些,便是去和顧太傅請了安,顧太傅一如既往的慈愛,便是拿了一些書籍交給俞雲清自己去看一看。
隔天,便是宮廷的宴會。
俞雲清為了不引人矚目,便是繼續穿著自己的官服。而一些在宮中或者是朝中任職的女官,卻是穿的十分的鮮豔。俞雲清看到了這樣的景象,便也是換了自己的常服。
而宮裏的宴會,便是皇後魚尺素安排下來的。雲滄海的興致很高,便是命人準備了擊鼓傳花的遊戲,而到了誰那裏,誰就要表演一個節目。
魚尺素的眼神妖嬈而且充滿了風情。
人家都說見麵三分情,而現在魚尺素和雲滄海天天在一起,雲滄海對於魚尺素的疼惜和愛護,也不是以前可以相比的。
所以,俞雲清對於魚尺素的關注和小心,多了許多。
而俞雲清旁邊坐著的女子,便是看起來十分的溫婉,和俞雲清聊得來。原來,這位就是顧長義未來的妻子,知書達理,家世顯赫。最重要的是,將來顧長義娶了她,一定很幸福。
“俞大人,皇後對你有些偏見。你若是無事的話,我建議你逃席。免得被戲弄。”
楊如意小聲的對俞雲清說道,她是宮裏的女官,掌管著宮裏內務府的銀錢的調動。所以,對於宮裏的走向十分的熟悉。
皇後乃是皇帝的元妻,便是身份貴重。俞雲清再如何,也不可能和皇後為敵。
而在俞雲清準備逃離的時候,卻是擊鼓傳花的花兒正好落在了她的懷裏。
“俞大人是個妙人兒,不知道今天會給大家表演什麼?”
皇後魚尺素看著俞雲清,眼中的溫柔令人以為皇後就是她的親姐妹一般。不過,俞雲清絲毫不慌張,便是對著有些著急的楊如意微微的一笑,十分自信的走出了自己的席位。
“臣俞雲清今日能夠為大家表演,不勝榮幸。”說著,俞雲清便是從自己的袖中掏出來一管橫笛。
便是笛中聞折柳,春色未曾看的旋律緩緩的飄蕩而出。而皇帝雲滄海的臉色大變,他沒有想到,俞雲清居然會當眾用這個紫色的笛子演奏。
雲滄海對著自己的內監小聲的吩咐了拿來了他的笛子,便是和俞雲清合奏起來。雲滄海的笛子乃是天下一絕,悠揚的笛音仿佛是天外弦樂一般。聽的人各個如癡如醉。而俞雲清的笛音則是因為笛子本身的材質,所以聽起來帶著一股子的稚嫩。
而在聽眾的心裏,便是像少年的兩小無猜,十分的默契和恩愛。
一曲終了。便是贏得了滿堂彩。
人人都知道皇帝雲滄海十分的喜歡笛子,但是聽過皇帝演奏的人寥寥無幾。皇後魚尺素的臉色已經是難看到了極點,而不得不裝出來大度欣喜的樣子。
從前,一直到現在,雲滄海可是從來沒有給她吹過笛子。
“俞卿的技藝越來越進步,想必假以時日,一定能超過朕。”
雲滄海的心情大好,雖然把皇後魚尺素遞過來的酒水接了。但是一雙眼睛還是牢牢地定在了俞雲清的身上。
仿佛,俞雲清的身上有著許多的他喜歡的寶藏。
不過,顧長義之後找到了俞雲清:“你這樣冒冒失失的,萬一惹怒了皇上。而且,皇後對你又一直是不懷好意,那可如何是好?”
俞雲清淡淡的一笑:“富貴險中求。如果我這次不能得到皇上的支持,那麼以後我在宮裏麵行走,就一直會受到皇後的排擠和刁難。不如這一次,讓皇後好好的看看我俞雲清到底在皇上的心裏,是什麼樣的位置。”
“你隻是一個臣子,怎麼能和皇後爭寵呢?”
顧長義急了,十分擔心俞雲清這樣下去會不會因為惹怒了皇後而被處死。而俞雲清隻是笑的雲淡風輕:“我一直以來,都是盡臣子的本分,而皇後一定要和我一個臣子來爭寵。你認為,她這樣做對嗎?天子犯法,都有上天來懲戒,更何況皇後呢?”
顧長義被俞雲清說的啞口無言。而俞雲清也立刻跳過了這一段:“哥哥,我見到了楊小姐,十分的可愛漂亮,哥哥以後可算是有了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