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卓文並不知道俞雲清用了一場反間計,把那些野狼用來屠戮司馬浩然。而俞雲清一直以來,對於司馬浩然的死纏爛打,一直都是敬而遠之。
而今天,俞雲清居然是親自登門探望了司馬浩然,這裏麵的門道,如果荀卓文不知道的話。那麼荀卓文一定會十分的吃醋,而且吃醋的是瞿王殿下,心裏麵十分的委屈,又不能說出來,那樣的滋味,可想而知。
俞雲清便是有一千個一萬個理由,那也是傷害了瞿王殿下的心。
而俞雲清似乎是為了把香蘭的嘴給堵上,所以,一直讓香蘭貼身的伺候在她的身邊。而香蘭就算是有心,也沒有辦法和自家的瞿王殿下通風報信。
香蘭的鬱悶和俞雲清的開心,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從上次買下了慶國公府上的宅子,一直到現在,俞雲清算是做了人生裏第二件十分痛快的大事兒。
她心裏可以明明白白的知道,她對於所謂的奪了她的清白的人,司馬浩然,一點點的感情都沒有。
都不能用棄之如敝履來形容,簡直是看都沒有認真的看過一眼。
而人群裏,燈火闌珊的地方,一個高大的黑影一直距離俞雲清不遠。每一次都在距離俞雲清將要碰麵的距離裏拉開,似乎隻是為了看看俞雲清而已。
而人群實在是太過於嘈雜,俞雲清並沒有看到人群裏麵的人。
而就在俞雲清在一個攤位前準備坐下喝茶的時候,身後一個人笑的十分的絢爛,像是煙花一層層的脫落。
而俞雲清被他輕輕地一拍,便是軟軟的摔倒了。
隨後,一個麻袋立刻套在了俞雲清的身上。
香蘭一轉頭不見了自家的小家,立刻大聲喊叫:“救命呀,我家小姐不見了。”
“大小姐,大小姐,俞大小姐。”
……
香蘭在人群裏麵喊了半天,但是沒有一個人回複。而香蘭在大街上苦苦的找了一個時辰,才是遇到了扶著桌子,氣喘籲籲的荀卓文。
荀卓文的體力過人,曾經一個人追擊敵人一千裏。便是中途換了幾匹馬,馬都累死了,而荀卓文一點事兒也沒有。
但是現在,荀卓文居然是氣喘籲籲的休息,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敵人和荀卓文旗鼓相當。
香蘭更是被嚇到了。
“殿下,小姐不見了。”
“本王知道,劫走她的人,現在已經離開了京城。”
荀卓文重重的一拍,便是一塊兒花崗岩碎的七七八八。顯然是憤怒到了極致,而荀卓文從來不是一個會因為敵人太過於強大而發怒的人。
“殿下,奴婢現在應該怎麼做?”
香蘭已經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便是想要立刻做些什麼:“都是奴婢沒有好好的保護大小姐,才會讓大小姐被人給劫走。殿下請治罪。”
荀卓文立刻說:“回去之後,向宮裏告假,就說俞大人因為突然染了急症,不能入宮當值。然後,封鎖俞府,不能讓任何人隨意的出入。如果被司馬府的人知道了俞雲清現在已經被人擄走,那麼隻會讓事態更加的糟糕。
而且,俞雲清現在已經把司馬浩然的前途回了個徹底。為了給司馬浩然報仇,司馬府上的人,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荀卓文一說,香蘭立刻回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