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忘了,冷相現在已經是公主殿下的人。那麼,我就先走了。”
明明是冷辰絕娶了湘萍公主,應該是湘萍公主現在成了冷辰絕的人,但是俞雲清偏偏要說成是冷辰絕成了湘萍公主的人。
這其中的意味,隻有冷辰絕明白。
俞雲清瞟了一眼,便是看到了冷辰絕的袖子微微的抖動著。一定是因為他在握著拳頭,在荀國,入贅是一種恥辱,意味著男人娶不起老婆。而冷辰絕的行為,已經基本上是成了人家的贅婿。
而俞雲清,徑直出了門,揚長而去。
車子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便是一群人衝出來。俞雲清看準了帶頭的,便是把頭上插著的一排銀針飛了十二支出去。
前麵便是倒了一排,而那些人又傷的不是要害之處,所以,便是沒有看到俞青雲的臉,就已經是下的屁滾尿流,跑得遠遠的。
而俞雲清車夫便是一個揮了鞭子,馬兒飛快的跑了。
輔國公府上,一片歡樂。而李沁已經在房間裏麵裝扮,俞雲清進去之後,李沁便是親親熱熱的握著俞雲清的手。
“雲清,你沒有出什麼事吧?”
李沁的熱切,一點兒也沒有變化。隻是這眼神因為要做了新嫁娘,所以格外的魅惑。俞雲清便是微微的搖了搖頭:
“我什麼事情也沒有,你以為我會出了什麼事情?”
俞雲清說完,便是借口自己累了,到了外麵的賓客席。
而李沁便是麵無表情的把自己的蓋頭蓋好。一麵蓋頭,便是把這一切分成了兩個世界,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將來的有朝一日,會成為權傾天下的皇後。
而俞雲清,因為現在已經有了荀卓文的婚約,她永遠隻是個王妃。
李沁出門的時候,俞雲清便是扶著她,做足了禮數。
太子的婚宴,十分的圓滿。俞雲清便是到了燈火闌珊的時候,才回到了相府。荀卓文因為邊關的事務,便是沒有回到京城,不過,送來的一份大禮,已經足夠讓天下人震驚。
他送來的,便是那邊境常年來犯的突厥的國王的王冠上的寶石。
不僅僅是因為那件東西十分的貴重,而是因為,它代表的是荀國的武力。所以,荀文君十分的喜歡那件東西,而俞雲清也不由得對這個已經許久沒有見到的荀卓文有了點興趣。
不過,相府一點也不寧靜。
因為湘萍公主坐在了主位上,氣勢洶洶,一身的衣服已經穿戴著整整齊齊。而俞卿澄跪在了下麵,一臉的恭敬。
看來,俞卿澄十分的聰明,已經和湘萍公主達成了協議。
“俞雲清,你看本公主的這件衣服怎麼樣?”
湘萍公主的披風,是上好的狐狸毛,便是價值連城。
“公主殿下的衣服,十分的好看。”
俞雲清隨意的敷衍了一句,而湘萍公主始終對於冷辰絕曾經是俞雲清的夫君這件事情,耿耿於懷,便是說:
“還真是個眼皮子淺的,等本公主的新衣服做下來,這件衣服就賞給你。”
皇帝和皇後才不會為了湘萍公主出手教訓俞雲清,而冷辰絕,那就更不足為懼。湘萍公主不過隻是為了等著冷辰絕,所以就把府上所有院子裏的人,都給叫了出來,哪怕是已經抱病許久的蘇老太太。
那老太太因為自己的兩個親孫女兒現在已經必須要嫁給兩個沒有什麼官職的人,氣的不行不行的。而現在公主在這裏,敢怒不敢言,別提多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