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瞪他一眼,立刻縮了手。
俞雲清的舞姿,雖然不算是頂級,但是勝在了別出心裁。上一次,她表演的是水墨,而這一次,她表演的便是另一種淩波微步。
整個人柔弱無骨,便是在大殿之上飛來飛去。
而笛音便是越來越急。
俞雲清隻是隨意的起舞,而雲瀾便是笛音也隨意。但是因為雲瀾是大家,所以落在了眾人的眼裏反而是雲瀾的笛音才是主導。
荀文宇剝著蝦殼,朝著俞雲清丟了一個。俞雲清便是躲閃不及,立刻要摔倒在地上。而荀卓文便是立刻拔劍而出,朝著俞雲清的方向趕過去。
“愛妃,看劍。”
荀卓文的劍平平的落在了俞雲清的下方,便是俞雲清下落之後,一雙腳立刻踩在了劍上。荀卓文的劍彈性極好,便是一個回彈,俞雲清再次淩雲而起。
雲瀾的笛音在這個時候,急促的聲音戛然而止,像是故意安排好的。令人的思緒瞬間散發,而頃刻之間,便是悠揚的尾音緩緩出來。
像是小溪流水,淙淙不絕。
而俞雲清便是被荀卓文一個閃身,拉住了飄帶。像是一朵花綻放到了極致,飛飛揚揚的落在了荀卓文的身邊,而荀卓文像是對待自己的至寶,便是把俞雲清一個攔腰抱了起來。
琴萱郡主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溫情的荀卓文,便是一雙眼睛都要飆血。
看起來,俞雲清是害羞的緊。有些話想要和荀卓文說,但是實際上,卻是俞雲清說道:
“我的確是假的受傷了,還希望瞿王殿下能夠配合。”
俞雲清的眼睛十分的調皮,便是看著荀卓文的心裏有一瞬間的蕩漾。真不知道,在燈下看美人,又是怎樣的光景?
畢竟,每一次的牡丹花下死,都是在暗夜裏麵。
俞雲清一翻舞蹈之後,身上發熱,便是覆在了荀卓文的身上,有一種難以言傳的溫暖柔軟。
一時之間,荀卓文便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俞雲清便是又叫了一遍:
“瞿王殿下。”
荀卓文這才反應過來:
“愛妃的腳踝腫的如此厲害,本王一定要無痕給你好好的配點藥。”
雲瀾上來想要檢查,但是被荀卓文瞪了一眼。而皇帝的笑容一直掛在臉上:
“果然是精彩絕倫,朕還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好的舞。雲兒果然是一個十分有本事的人,朕是不是應該重重有賞?雲兒,你想要什麼?”
皇帝這是明顯的偏心。
俞雲清跳的舞,功勞在於吹笛子的雲瀾。
世界上還有沒有比這更不公平的事情?
俞雲清便是在想,皇帝的眼睛是不是已經瞎了?
“啟稟皇上,臣的笛子是因為有了俞執事的舞蹈,才得了其中的精妙。如果皇上要賞的話,一定不能把俞執事給漏了。”
荀卓文的臉色如同冰山,便是如同什麼也不在乎。也是,天家皇子,便是富有四海,便是什麼樣的奇珍異寶,也算不上是什麼好東西。
物以稀為貴。
“臣的府邸不缺金銀珠寶,皇上不用再給臣的愛妃賞賜。”
荀卓文便是這麼一句話堵回去,不過,荀正殷似乎是是對於這樣的事情已經十分的了然,便是說:
“瞿兒為了我荀國披荊斬棘,披星戴月,朕已經想好了賞什麼。便是等到太子的大婚過後,朕親自為你舉辦婚事。如何?”
皇帝的話說完,荀卓文的身體都是微微的動了一下。
因為皇帝如果親自主婚,便是要按照皇子的禮數來完成這一場婚事。乃是莫大的殊榮,而且,他願意喝俞雲清的敬茶,便是說明,皇帝現在已經對俞雲清沒有了必殺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