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執事,五日之後,奴婢一定會把東珠做成壽圖,那是皇後每年的壽辰最喜歡的的東西。”
領頭的宮女名喚秀珠,家裏時代為皇室做珍珠的加工,手藝十分的精到。
俞雲清點了點頭:“秀珠姑姑辛苦了,壽圖完成之後,我會和皇後仔細說來,便是重重有賞。”
秀珠喜出望外,因為她如今已經二十二,便是過了皇後的這次壽辰,就到了她出宮的日子。
如果能得的上次更多一些,那麼她將來的日子也會好過許多。
對於這樣的隻是希望過自己的小日子的普通人,俞雲清便是不會諸多為難。隨後,挑選了衣料,珠玉,以及可能用到的其他的東西。而人員的調動,便是浩浩蕩蕩的幾百號人。
皇後一國之母的風範,盡顯於此。
出了內務府,交卸了差事,便是到了俞雲清出宮的時辰。
“小雲兒,這麼急匆匆的,是想要去哪裏?”
雲瀾從天而降,和俞雲清打了個照麵。對待這樣擋路的人,俞雲清便是一個閃身,走了出去,而她身邊侍奉的宮人便是說:
“俞執事為何對於這樂理大家不理不睬?便是皇上也要敬著幾分,俞執事若是惹怒了他,驚擾到了皇上,怕是俞執事會攤上大事兒。”
這宮女的年歲不大,但是口齒清楚,字字句句的是想要俞雲清去和雲瀾套近乎。而雲瀾已經三步兩步的追了過來:
“小雲兒,你看看,你的丫鬟都比你懂事兒。”
俞雲清的眼睛裏散發著森森寒氣。
便是淡淡的看了那宮人一眼:
“還有幾步路就到了宮門,你不必送了。我和雲先生便是不合的很,皇上也是知道的。回去複命,從明天開始,我出宮不需要你來送。”
俞雲清說話的語氣十分的嚴厲,便是這小宮女嚇得戰戰兢兢,立刻走了。
“小雲兒何必這麼生氣?我認為這丫鬟說的很對,你應該和我多多相處,多多了解才是。”
這個雲瀾是不是哪根神經搭錯了?
看起來衣冠楚楚,真麼是個不懷好意的禽獸呀?
麵對這樣一個沒有智荀的人,俞雲清沒有交談的欲望,便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而雲瀾繼續擋在俞雲清的麵前:
“小雲兒,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的懲罰我?”
俞雲清便是冷冷的一笑:
“第一,我已經和瞿王殿下定了親事,皇上指婚。如果和雲先生走得太近,按照皇上的心思,會殺了我,保全先生。所以,我應該離先生遠一點。第二,那個宮女隨意的編排我和雲先生,三人成虎。
便是如果明天還是她來送我,那麼,內務府的浣衣局有洗不完的衣裳,我現在是皇後的壽宴的督辦者。那麼,我也就隻能把她送到那裏。”
俞雲清便是說完,依舊冷冰冰的看著雲瀾。
按說,沒有人會對一個對自己冷冰冰的人有興趣,而這個雲瀾,從見到她的第一麵起,就一直在用盡了法子,和她套近乎。
浣衣局是整個宮裏最苦的地方,因為那裏的勞作沒有個結束。便是每天雞叫之前必須起床,而到了貓都睡了,她們還在洗衣服。
終年用的都是寒冷刺骨的水,沒有一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