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俞卿雪就已經是必敗。不管她想要做什麼,俞雲清便是都清清楚楚。俞雲清便是這時候才垂淚:
“妹妹,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不擇手段的除掉我?”
這時候,眾人像是才想起來,俞雲清在大牢裏呆了一個晚上,而且,剛才還遇到了可怕的刺殺。
“我沒有殺娘,我沒有。”
俞卿雪便是看起來瘋瘋癲癲。
“妹妹,已經到了現在,你難道還有抵賴嗎?”
俞雲清看起來是苦口婆心,實際上是把俞卿雪逼到了絕地。
“紫檀,你有什麼證據?”
俞卿雪還算是不笨,而紫檀十分從容:
“我的家人現在都在二小姐院子裏的地窖裏,如果二小姐不回去,便是沒有人有地窖的鑰匙。我的家人就隻能活活的悶死在裏麵。”
俞卿雪這麼做,已經出離的惡毒。
簡直就是一個心如蛇蠍的女人。
“俞卿雪,這丫鬟說的都是真的嗎?”
京兆府尹的老臉一紅,他哪裏想得到,俞卿雪居然是一個這樣的蛇蠍美人。
“那些奴婢的命,簡直是不值一錢。我這麼做,不過是為了他們能聽話一點,不要破壞了我的計劃。皇後娘娘不也是平時看哪個不順眼,便是殺了嗎?”
俞卿雪現在一定是精神錯亂了。
她居然敢說皇後也是殺人如麻的人。
皇後便是冷冷的翻了一個白眼,俞卿雪噤若寒蟬,不敢再說話。上位者的威嚴,俞卿雪從來都沒有。
皇後便是一步一步的走下來:
“俞微白養了這麼一個女人,即刻起,你不能再姓俞。以下犯上,預謀殺人,誣陷。這麼多的罪名,京兆府尹,你可要好好的審一審。本宮累了,先回宮,回頭給本宮遞個文書。”
皇後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把她自己摘得幹幹淨淨。
俞雲清便是清楚,皇後這麼的有恃無恐,無非是皇帝在為她撐腰。
“大膽俞卿雪,你該當何罪?”
京兆府尹剛說完,瞿王荀卓文便是把他打斷:
“京兆府尹大人,你是不是剛才沒有聽清皇後娘娘的話,卿雪現在已經不再是俞微的女兒,她不能再姓俞。”
一個人被趕出了家門,革除了姓氏,那就是被一個家族拋棄。
俞雲清一下子癱軟坐在了地上。
從來,隻有他嫌棄俞微不夠疼愛她,俞微為她打算的不夠多。但是,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她第一次感覺到,俞氏,這個姓氏對於她而言,是多麼的寶貴。
“你這個犯人,給我跪下。”
俞雲清被驚堂木拍的一個激靈,居然立刻跪在了地上。
她哪裏想得到,局勢這麼快已經完全改觀。俞雲清便是對著她微微一笑,而俞雲清這個時候已經被京兆府尹待為了上賓,坐在了荀卓文的身邊。
一個是將來的王妃,一個是人人唾棄的殺母的罪人。
雲泥之別,莫過於此。
“俞雲清,我真是恨你。”
俞卿雪便是一句話說完,那便是衙役得了京兆府尹的顏色,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你這犯人,還不把罪行如實的招來,難道要本官動用大刑嗎?”
“我會說的,大人,我一定要見到冷相才會說。大人,我求求你,把冷相爺請過來。他會為我作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