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個,可是你的大日子,俞雲清,殺人就要償命。已經是鐵的事實擺在了麵前,你就別抵賴了。”
其中一個官差,居然把俞雲清的手給按住了。
“畫押之後,可就什麼事情也沒了,你配合一下。”
屈打成招。
俞雲清一下子了然。
便是立刻把身邊的兩個人掙脫開,而更多地官兵朝著俞雲清的方向撲過來。看來,太後的佛經真的保護不了她,這裏是京兆府,居然有人這麼明目張膽的想要殺了她。
隻能說明,是皇後級別的人。
而且,得到了皇帝的允許。
天朝最大權力的人,俞雲清的心裏充滿了滿滿的殺意。
“俞雲清,你往哪裏跑?”
一時之間,居然是那麼多的刀子飛了過來。那些官差可以說俞雲清在逃跑,所以能立刻殺了俞雲清。而俞雲清卻不能把這些官差殺了。
那樣就是造反。
皇帝可以立刻判了她的死刑。
哪裏還會有什麼付香的案子。
“俞雲清,識相的,趕緊畫了押。我們可以給你一條白綾,就說你是畏罪自殺。”
領頭的那個,滿臉的橫肉,是想要把俞雲清立刻殺死。不過,俞雲清微微一笑:
“看來,我今天是非死不可了。畫押就畫押。”俞雲清朝著他們走過去,便是趁他們一個不注意,立刻飛上了屋簷,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那裏,是大堂的方向。
千鈞一發之際,俞雲清正要把袖中藏著的飛針飛出來保命。這侍衛長自己要找死,可就一點也怪不到她的頭上。
“雲清。”
荀卓文擋在了俞雲清的麵前,即使是一身的紫衣藍袍,也像是穿著甲胄。別說是這侍衛長駭然間不敢上前,就連後麵追上來的那些官差,一時之間,也不敢冒犯荀卓文。
“報告皇後娘娘,瞿王殿下,京兆府尹。犯人試圖逃離大牢,我等必須把這犯人就地正法。”
俞雲清的嘴角一個冷笑。
簡直是做夢,居然是憑借著這麼一句話,就想要把她給殺了。
就地正法?
“哦?愛妃昨天晚上死活不和本王離開。怎麼今天能以證清白的時候,卻要離開?愛妃的腦子是不是給燒壞了?”
荀卓文雖然是在指責俞雲清,但是卻是讓那麼幾個陪審官立刻發問:
“天牢曆來把守嚴密,怎麼會讓人逃出來?”
“京兆大人,是不是想要在押送犯人過來的路上,就把犯人給處決了?”
“天哪,京兆府居然要把瞿王殿下的王妃如此不明不白的殺了。這是要造反嗎?”
……
一時之間,陪審官便是議論紛紛。
皇後麵不改色,甚至是親親熱熱的把俞雲清的手拉著:
“讓本宮好好的看看,是不是瘦了。”
而京兆府尹得不到皇後的支持,一張老臉已經紅的像是猴屁股。皇後要他殺了俞雲清,他不得不做,如今倒好,要是俞雲清被判了重罪還好。
若是俞雲清無罪開釋。
那麼,按照瞿王殿下和那幫子禦史的性子。
他的這身官服是萬萬保不住了。
“京兆府尹,你還愣著做什麼?升堂。”
皇後的已經到了中年,雖然盡心盡力的保養。但是到底不如麗貴妃那樣的顏色自然,便是這一身的脂粉令人作嘔。
“皇後娘娘,有人要殺我。這件事情,是不是應該在升堂之前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