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男兒的傷心處,不隻是淚,還有說不出來的痛苦。
“我在前麵的酒樓裏定下了一桌酒。想要和瞿王殿下喝一杯,不知道殿下是否願意賞光?”
麵對這麼堅強的人,俞雲清總不能告訴他:你現在這麼的脆弱,來我的懷抱裏,有什麼不開心的都說出來,讓我好好的開心一下。
那隻會被瞿王殿下立刻秒殺。
“你有事求本王?說吧,什麼事兒?”
這自戀的,以為俞雲清除了依靠他就沒有了別的事情。
俞雲清便是耐著性子說:
“這一年以來,承蒙瞿王殿下照顧,小女子不勝感激,現在想要請瞿王殿下喝一杯,難道這也要一個理由嗎?”
俞雲清也會扮成嬌滴滴的柔柔弱弱的樣子。
“走吧。”
荀卓文的心果然不是鐵打的。
俞雲清心裏歎了一句萬幸。
她的一雙腳已經在雪地裏凍麻了,便是走路也有些困難。瞿王殿下能成為戰神,這體力絕對不是吹的。
當真是鐵打的人。
荀卓文喝起酒來,也比俞雲清的酒量好。
便是荀卓文借酒消愁,而俞雲清最後什麼也不記得了。一覺起來,已經到了日上三竿,正好是個大晴天。
而荀卓文便一連幾天再也沒有出現過,俞雲清自己在家裏逗著兩隻貓兒玩,也是自得其樂。
不過,俞卿雪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難看到了像是土灰的牆壁上刷了一層白灰。
自作孽不可活。
蘇老太太倒是生龍活虎了起來,尤其是付香,臥病許久,居然現在健步如飛。玉梅拿來的神仙魚女方便是少了一半:
“這次怎麼隻有這麼點兒?”
俞雲清便是用玉輪往自己的臉上輕輕地塗抹,用來滋養肌膚。隻是東西太少,便是用起來十分的不爽。
“奴婢無用,還請大小姐責罰。奴婢去的時候遲了半日,便是二夫人拿去了大半。”
“二夫人的病剛好,便是健步如飛的和我們大小姐搶東西。她也真是能耐,以為她還是十七八歲的年紀,能嫁了人家不成?”
玉蘭這句話一落,便是錢嬤嬤橫過來一眼。她立刻不做聲了。
玉蘭確實是個沒有分寸的,白白長了一張俏麗的臉孔。
“小姐,依奴婢看,這是二小姐又在府上大肆的搜刮。我們不如將計就計。”
玉竹剛剛辦完了蘇文被殺一事的事情,便是一身的輕快。
清和公主在宮門口求了皇帝足足兩個時辰,一雙腿差點給凍沒了,皇帝都沒有給了釋放的命令。
便是這一時之間,花未央的人,也受了牽連。
尤其是夜秀,事情出在了她的地方。問責的事情也少不了她,一時半會兒的,夜秀應該會老老實實的呆在了大牢裏。
免得出來嚇唬人。
“你有什麼主意?”
俞雲清除了香蘭,便是越來越倚重玉梅和玉竹。
玉梅是個沉穩的,遇事會明明白白的記下來,不會平白無故的和人起了衝突。而且,她的東西玉梅給收拾的十分的仔細,便是玉梅已經成了俞雲清的貼身侍女。
而玉竹截然不同,對付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玉竹的手段比起俞雲清而言,更加的有用。
“我們可以在二小姐拿走的東西上麵做點手腳,便是承接一下,也無傷大雅。”
俞雲清如太子東宮的日子定在了出了元宵節,便是儀式必然複雜不了。所以俞雲清斷定,皇帝沒有好的賞賜下來,而且,太子也沒有拿了值錢的婚嫁物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