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雲清,我告訴你,我爹爹不會放過你的。”
這點,俞雲清已經知道了。
而且,司馬將軍派來的那些殺手,已經被俞雲清打退了。
這不死不休的局,已經開始了。
“琴萱郡主,司馬將軍可是一個大好人。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你可知道,司馬將軍告訴我,他和我的爹爹是同僚。以後他會像我的爹爹那樣的照顧我。
那麼,你現在也算是我的半個姐姐,你怎麼能口出狂言。
你看看你的樣子,怎麼對得起司馬將軍?”
俞雲清的語重心長在司馬琴萱看來,滿滿的都是惡意。但是在圍觀的群眾看來,簡直就是一個大度的大家小姐和一個不知好歹的鬧事的人。
人人都知道,司馬琴萱的靠山是她的父親,而俞雲清卻是一個自力更生的孤女。
“俞雲清,你。”
司馬琴萱還想要罵人,但是,司馬夫人已經讓丫鬟來叫她。司馬琴萱隻好立刻,惡毒的瞪了俞雲清幾眼,而俞雲清基本上都是笑臉相迎。
鬥雞場的生意,可是因為這個琴萱郡主的鬧騰更好了。
而且,人人都已吃琴萱郡主這個大家小姐養過的雞為榮。
“琴萱,我的兒呀,怎麼瘦了這麼多。這可讓娘心頭的不行了。”
“娘,爹爹怎麼不來接我?”
司馬琴萱現在最想要做的,就是她的父親趕緊訴苦,然後讓她的父親去和皇帝告狀,然後狠狠的把俞雲清教訓一頓。
但是,讓她很失望的是,司馬將軍根本就不在馬車裏。
“你現在已經成了京城裏的笑柄。你爹爹他為了自己的官威,他不想來。琴萱,你爹爹說了,你以後不要隨隨便便的招惹俞雲清那個女人。”
“為什麼?難道爹爹就忍心我現在被那個女人騎在頭上嗎?怎麼可以?爹爹怎麼忍心?”
“你爹爹派出去的精良的殺手,都被那個女人瓦解了,這一時之間,不能動她。”
司馬夫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原本,她是個十分強勢的女人,年輕的時候,也是陪著司馬雄打過仗的人。但是晚年得了這麼個女兒,溺愛的不得了。
“娘,這是什麼?”
司馬琴萱指著一個包袱。
“你爹爹說了,現在你的名聲不好,去城外的尼姑庵裏修行一段時間。”
“什麼?娘,馬上就是大過年的,爹爹他居然讓我去尼姑庵裏吃蘿卜白菜?”
司馬琴萱的淚水立刻彌漫起來。
而司馬夫人哭的更厲害了,她們心裏自然是把俞雲清給千刀萬剮。
俞雲清坐在酒樓上,卻是聽到了兩個小廝模樣的人說:
“又到了一年的年下,咱們的那位爺,又要發愁了。”
“你說,這祭禮到底才行?”
“誰知道呢,要是皇後比麗貴妃厲害,那麼就是皇後站在祭台上,太子殿下撫著皇後的衣裙以盡孝道。要是麗貴妃厲害,便是太子殿下撫著麗貴妃的衣裙以盡孝道。”
“每年這個時候,都是咱們的主子最煩心的時候。連帶著咱麼也是要遭殃了,你說今天晚上,太子殿下會不會還是不滿意咱們拿回去的這些筆墨紙硯?”
俞雲清算是明白了,這是太子府上的人。
不過,祭禮是家家戶戶都要祭拜祖宗的儀式。相府也不例外,隻是各家各戶,按照自己的情況,祭禮便是有的辦的十分的宏大,有的便是擺個瓜果,簡單的磕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