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俞雲清是為了賠償我們這些死了鬥雞的人,才把值錢的東西全部賣了。”
這是說俞雲清重情守信。
“雲清沒有為各位守好物件,便是賠償也是應該的。”
這才是俞相的女兒的擔當,立刻是眾人的議論變得對俞雲清有了益處。
而琴萱郡主的臉色開始不自然。
皇帝說的漫不經心,似乎是現在才想起來。而之前的,就隻是皇帝想要把俞雲清置於死地,但是俞雲清偏偏要自救。
琴萱郡主的麵色如同死灰。
她沒有想到,皇帝居然會吧這樣一件事情交給了手握重兵的瞿王殿下來調查。
除了荀卓文,京城裏的任何人,她司馬家都有把握,能收買和威逼利誘。但是,荀卓文不是那些官員,就算是把整個江山搬過來給了荀卓文,荀卓文也不一定會買賬。
司馬琴萱幾乎是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荀卓文,而荀卓文絲毫不照顧她的麵子:
“啟稟皇上,臣已經查清楚了。毒殺了俞大小姐鬥雞場的雞的人,就是司馬府上的兩個小廝,王朝和馬漢。”
司馬琴萱的心裏立刻慌了。
今天皇帝可是隻把她一個人召了來,沒有把司馬將軍召來。
那就是說,皇帝要通過她給司馬家一記耳光。琴萱郡主瞬間就連死在這裏的勇氣也有了,便是麵色如同死灰。
“琴萱,瞿兒說的是不是真的?”
荀正殷一向是個多疑的人。
便是看得琴萱郡主的心裏隻發毛,她立刻從自己的座位上走出來:
“皇上,臣女不敢。這兩個人是臣的家奴,不過卻是臣從來沒有見過的。”
琴萱這是在 狡辯,她不承認,再沒有確鑿的證據,便是要把她放過了。
“皇上,這兩個人,是通過琴萱郡主的乳娘聯係的。臣已經讓他們招供,還請皇上過目這些。”
荀卓文便是一揮手,兩個太監拿著一疊的公文過來。
荀正殷的臉色這次是真的怒了,俞雲清還真是想要看看,到底那上麵寫了點什麼,居然能讓皇帝的臉色這麼慘淡。而且,皇帝說的是:
“杖斃。”
琴萱郡主立刻癱軟到了地上。
荀正殷這一生氣,所有的人都跪下來。
荀卓文更是直指:“皇上息怒,氣壞了身體就不好了。”
“皇上,琴萱自知有罪,還請皇上責罰。若是皇上氣壞了身體,臣女的爹爹司馬將軍一定也會責怪臣女。”
琴萱郡主真是好一招以退為進,這是在說若是皇帝把她給處置了,那麼,司馬將軍為了這個心愛的女兒做出來點什麼事情,那可就不知道了。
但是李雲十分的堅持:“皇上,請您為俞大小姐主持公道,她是在是太可憐了。”
李雲越是為了俞雲清說話,便是他身後的那個鹹平郡主越是不加掩飾的對這俞雲清露出來嫌惡的眼色。
那是恨不得俞雲清立刻暴斃在當場。
“皇上,臣女以為,琴萱郡主並非罪無可赦。畢竟是她的家奴做下的,不是她自己去和俞大小姐過不去。”
鹹平郡主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的。
按說,曆來判案,都是始作俑者的罪名更重。
而她,居然說琴萱沒有動手,隻是動嘴,就可以為她開脫。
這也實在是膽大包天。
不過,皇帝掃了一眼琴萱和鹹平。便是淡淡的說:“朕也以為,鹹平說的很有道理,既然這樣,那麼朕有個主意。”
“皇上,俞大小姐才是受害者。”
李雲嘟嘟囔囔的,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