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年來,社會科學家一直在警告我們,這個實行專業化生產的社會將導致人性的泯滅。古往今來的哲學家一直在鼓勵我們,要認識自己,但是他們卻沒有給我們提供實際的指導,以致於我們不能真正地了解自己,從而產生力量,去改變我們的命運。
一個普遍問題在折磨著文明人,那就是他的自我認識危機。他被“我是誰”這個問題困擾著。在某種程度上,這也是所有受等級組織影響的人所麵臨的一個問題。人的自我意識,是人對自己的理解、對世界的看法和對理想生活方式的設想的綜合。一旦確立了強烈的個人認同感,人們就能避免精神崩潰,建立起自尊的基礎。你的自尊,基於你能完成某種對於你個人非常重要的事的自信,也使你深信你是一個很有價值的人。一旦你有了自尊,你就獲得了開拓創造性生活的能力,從而實現自己的生活目標。
富於創造力的生活,能夠解放你的想像力,幫你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並能改造你的生活,實現你的理想。這樣,你就會聽從真實自我的指揮,尊重自己的意誌,不再受內在的衝突和困惑的限製。
揚名但不爭名
每個人生於大千世界之中,都願意有一番驚天動地的作為。達到這個目的最有效、最便捷的方法,首先要使自己顯身揚名。孔子“疾沒世而名不稱焉”,屈原“恐修名之不立”,美好的名聲是為每個人所珍惜和追求的。名聲好的人為社會所認同,受到他人的尊重和信任,在人際交往中具有吸引力和感召力。要顯身揚名就要適時地表現自己,但不是去圖私利、圖虛名,爭名隻能給自己帶來更多的煩惱。得不到名,得不到利,自然氣憤難平,弄不好要口出誹謗之詞,惹來是非,自以為得計,其實失去的遠遠要比得到的多得多。
成大事,立大業,自然要向權力進軍,向地位問鼎。這之中少不了你爭我奪的競爭,稍一不慎則會使自己處於劣勢,不僅談不上成功,而且還有可能危及自身的利益。
追求名利地位,本來無可非議。立於天地之間,把自己的聰明才智貢獻給社會,從中獲得社會的公認,而得到名利、地位也是應該的,隻是不要單純為了貪圖名利地位而不惜一切地去追求。進入這一方天地,自然會有不少的新鮮東西來誘惑你。麵對權力的誘惑,你能不能端正自身,既要正確運用手中的權力為社會做事,又不利用權勢去壓人,這是看你的道德修養如何了。正確麵對權勢,就是不用權勢壓人,不向權勢低頭,始終如一地追求自己為民謀利,為社會造福的目的,得不到權力也不怨天尤人。
自古以來官場之上相互傾軋,有因妒嫉別人,進讒言害人的;有自我炫耀才能,看不起他人的;有貪圖利祿,不能全身而退,以至於遭到殺身之禍的;有得到權力,就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為自己謀一己之私利的;有大權在握,不顧百姓死活,亂施暴虐的。這些人都是不能忍耐的,因而也導致了他們自身的滅亡。
大家都知道“將相和”的故事。藺相如因在澠池會上奪回和氏璧、智駁秦王,保全趙國而受到趙王的器重,這使戰功赫赫的大將廉頗甚感不服:我為國家浴血沙場、馬革裹屍,卻反倒不如你這單憑三寸不爛之舌之人位高嗎?因此,心下決意要尋一個機會給藺相如一個難堪,倒是藺相如聽到這些話之後,並不生氣,在街上與廉頗相遇也主動給對方讓路。這令手下人感到不解:難道是您怕廉將軍嗎?藺相如回答道:“秦國之所以不敢犯趙,因為我趙國文有藺相如,武有廉頗,如果我二人因為爭奪名利傷了和氣,受到損失的隻有趙國。”正是因為藺相如的這份談吐與見識,才有了後來廉頗的“負荊請罪”及趙國的強大。如果一個人一心隻想當官享受,光宗耀祖,而不是為國家,為民族的利益不奮鬥,勢必會走上狹隘的個人奮鬥的路上去。顯身是為國,揚名是利民。
名利地位競爭中的忍,就是要不貪權力,不仗勢欺人,不妒嫉他人的成功,不挑剔別人的不足,嚴以律己,寬以待人,成功了不自傲,失意了也不妄自菲薄。得寵時不得意洋洋,受辱時也不驚慌失措。隻有這樣才能經得住大風大浪的考驗,而戰勝艱難困苦,立於不敗之地。做人隻是做人,造成不要為名聲而做人,不要為了求人知道而做人。培根說:“虛榮的人為智者所輕蔑,愚者所歎服,阿諛者所崇拜,而為自己的虛榮而奴役。”
一些人爭名奪利,釣名沽譽,盜名欺世。這樣,人際交往成了名利場。曆史上因圖小利而招致大禍的例子比比皆是,我們要記取這樣的教訓。顯身是靠自己的奮鬥,揚名是靠自己的才幹。在第二次世辦大戰中,丘吉爾因為有卓越功勳,戰後在他退位時,英國國會打算通過提案,塑造一座他的銅像放在公園裏供遊人景仰。若是一般人享此殊榮,高興還來不及,丘吉爾卻一口拒絕了。他說:“多謝大家的好意。我怕鳥兒在我的銅像上拉糞,那是多麼的有煞風景啊。所以我看還是免了吧!”
顯身揚名的方法多種多樣,我們也應該采用正當的方法去獲得。但是有的人為了個人的目的利益,靠阿諛奉承領導,討好上級或是誹謗詆毀他人,從而抬高自己,這都是不道德的。為了獲得別人的稱讚,有時不惜弄虛作假,做表麵文章,這並不是榮譽感,隻是虛榮心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