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不愧是師父,這輕功真厲害啊。”田粒兒握著手中的桃木劍,不禁感歎。
“四哥輕功是極好的,我要是再練習幾年,也能這樣。”宇文夜沐說。
“那你學輕功學了多久啊?”田粒兒試探到。
“想來已有六年了,雖不是爐火純青任由心意,但也能熟練運用,不耽誤事~”宇文夜沐本身就不愛每天在刀槍棍棒中練習武功,想來他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主六年把輕功練成這樣,也算是不錯的了。“走,隨我上馬車。”
不到半個時辰,馬車就到了泓王府門口,這府內的飯菜香味彌漫了整個街道,隔老遠田粒兒就聞到了。田粒兒與宇文夜沐一同進去,宇文夜沐竟被攔下了。
“這次又是為什麼不讓我進?!”宇文夜沐被氣得簡直要暴走了,以往他來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多條件。
“是這樣的五皇子殿下,泓王府外的人若是來吃飯,需要掏些飯費。”恪文不知什麼時候冒了出來,恪文不愧是泓王府的管家,年紀輕就處事冷靜,跟個小老頭似的。
“掏就掏,要多少?”宇文夜沐示意身邊的隨從給錢。
“一人五十兩黃金。”恪文慢條斯理地說。
“什麼?!五十兩黃金!都能買下芙蓉閣一桌飯了!”宇文夜沐暴跳如雷。
“這是殿下定的,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恪文說。
“行!今晚合著就是我請了!紮昆!給他錢!”說完,宇文夜沐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五十兩黃金啊,田粒兒心想,這要是都帶回現代,自己就不用再受領導的壓迫和剝削了,立馬變成小富婆啊!啥工作,啥壓力,愛啥啥!她暗下決心,趁著在這,自己可得多多存些黃金。
“回來了。”宇文寒玥此時正提著兩壺酒往花園走,正巧看到田粒兒和怒氣衝衝的宇文夜沐,他特意瞥了兩眼田粒兒手中的桃木劍,臉上依舊掛著往日平淡的麵色。
“嗯,吃飯叫我啊,我今天練劍出了很多汗,先去洗個澡。”田粒兒說完,扛著劍就往自己屋子方向跑。
這花園中除了忙碌的兩三個下人,就剩宇文寒玥和宇文夜沐了。
“五哥你也太黑了!竟叫我一人掏了一桌的飯錢!”宇文夜沐抱怨。
“原本我也沒想收錢,可今日聽說,有人說要好好吃冰塊臉一頓飯,便突然想出了收錢的主意。”宇文寒玥輕抿一口酒,這酒是三年前一位故人送他的,他一直放在自己的酒窖,沒動過,如今突然想喝了。
宇文夜沐一聽他這麼說,瞬間不再作聲,沒想到他這五哥竟竊聽著今日辰王府的一舉一動,還這麼記仇。
田粒兒洗完澡,沒有太多修飾,披了件最簡單的白色仙裙,一襲青絲直接披到腰下,臉蛋上還有熱氣弄出來的兩團緋紅,自然、唯美、舒服。田粒兒走進院子,享受著這美妙的月光與夜晚,還有新鮮的空氣,她深呼吸一口,想著一會兒的美味,不禁滿麵春色。她想,果然,隻有學習了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才覺得一切都這麼美好!走入院中,隻見這飯菜已經備好,看著滿桌的美味佳肴,和兩位人間尤物,她已經迫不及待坐下來大吃特吃了。宇文寒玥和宇文夜沐安靜地看著她緩緩走來,心神不由被她牽扯住了,好一個轉眄**,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的女子!這世間的任何事物頓時都失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