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維加斯城。
有血有肉的天堂。
賭場、舞場、酒場,數不盡的繁華,讓你亢奮地認為,你已經找到了夢想。
帶上你那張印有VISA字樣的“翅膀”,你可以在這裏肆無忌憚的飛翔。
魅惑的絲襪。
感性的胡渣。
男人們的手,在籌碼和大腿兩者之間來回遊走,而女人們的眼神,則是在男人和其他男人的紙醉金迷中,尋求著滿足。
這裏最多的是什麼?
美女?
俊男?
金錢?
都不是。
是欲望。
然而,撩開誘人的夜色,這裏根本就是一個欲望的屠宰場。
拉斯維加斯米卡蘭國際機場,來自摩加迪沙的飛機,在一陣猛烈地緩衝之後,慢慢地停了下來。
空乘小姐微笑著通知了所有人,飛機已經安全降落,請所有人收拾好自己的物品,準備下機。
聶跡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左右轉動了一下疲憊的脖子,接著深深地抻了個懶腰,露出了半張腹部,強健的腹肌在這不太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有質感。
惹得一直在講解的空乘小姐,一個勁的窺視著聶跡的“走光”,臉上微微泛紅,正在說著話的聲音也有些飄忽不定。
坐在聶跡旁邊的羞月,早就已經注意到了空乘小姐的眼神,不過她並沒有在意。
在上飛機的時候她就留意過了,這次航班上麵的所有空乘小姐,果然沒有辜負了她們的職業形象,個個都是出類拔萃的“飛機場”,她很清楚聶跡看異性時,第一眼會先放在哪個部位,如果第一眼就讓他沒興趣的話,他絕對是懶得再看第二眼的。
聶痕也發現到了這個空乘小姐的窺視,他刻意再往上抻了抻,六塊腹肌已經完全露出了四塊,當然,這並不代表聶跡對她有好感。
“呲,品位可真低。”發現了聶跡這一舉動,羞月諷刺了一句。
正在自得的聶跡,被她一盆冷水潑的啞口無言,略有些不滿地在行李艙裏拿著自己的行李。
“喂,女王,你家裏那邊處理好了嗎?我可不想讓他們到我家裏鬧啊。”聶跡用著同樣譏諷的語氣問著羞月。
羞月對這突如其來的稱呼有些驚訝,竟不自覺的笑了出來:“很好,以後你就這樣叫我吧,上飛機之前我已經打過電話了,我說被你們放出來了,現在一個人在莫斯科,想在這裏散散心,叫他們先不要來打擾我。”
聶跡無奈地笑著,歎了口氣:“我怎麼覺得現在好像在和你私奔似的。”
說完這句話,聶跡有點後悔了,因為他很明顯的看到了,羞月的一雙嬌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