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煥嗤笑了一聲:“這種奇怪的名字,恐怕也沒有別人會起了吧。”
聶仁恒的眼球在眼眶裏轉了一圈,鼻翼兩側不自然地擴著,依然不服氣地叫囂著:“哼,那又怎麼樣,我聶門這麼龐大的財力、政力還有人力,會把區區的一個黑手黨放在眼裏。”
聶煥搖著手,打斷了聶仁恒的話:“我想,你又誤會了,這些都是聶門的,不是你的,聶門自然不會把黑手黨放在眼裏,可如果你覺得你也可以的話,你隨便怎麼樣她,我不會管,可是等到黑手黨那邊來討回公道的話,我也不會管。”
聶仁恒止住了話語,一臉怨恨地看著聶煥,他很清楚如果沒有聶門的支持,自己根本不可能鬥得過黑手黨,況且為了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就和黑手黨結下仇怨,聶門的每一個掌事人都不會支持自己的。
聶煥自然不會理會聶仁恒的眼神,他微微側頭,對羅森管家吩咐:“叫人來,把這個女孩子綁起來。”
羅森管家大喊一聲,立刻過來了幾個下人,手腳利索地綁住了冷桑清,冷桑清並沒有掙紮,她清楚即使掙紮也沒有什麼用處,他的齒間緊緊扣住了粉潤的下唇,憤怒地盯著聶煥和羅森管家,致美的臉蛋上有著不輸於男子的倔強。
羅森管家陰邪地看著冷桑清,嘴角一揚:“看來冷小姐,和聶門這個地方的緣分還真是不淺啊。”
“可是……”聶仁義對聶煥的行為表示困惑。
“你的這件事情就交給聶門來處理,你不用擔心。”說罷,他示意羅森管家。
羅森管家對所有掌事人施了個禮後,推著聶煥,緩緩地朝別墅走去,冷桑清和抓著她的幾個下人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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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跡還有一個專業賽車手的身份,曾經參加過多次比賽,盡管沒拿過第一,但也沒出過前三。
一路上,他飛一般地穿梭著,並不是想要快些逃離,而是對大事件過後,心情的一種宣泄。
他一臉邪魅,桀驁不馴地笑著,方向盤甚至整個車身,都好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一樣,在急彎和障礙麵前,他遊刃有餘。
聶仁君坐在後麵,同樣是一副得意的高傲,盡管他回時不時提醒聶跡小心一點,可在這種速度下的暢快淋漓,也讓他也格外地享受。
男人的宣泄,不就是離不開兩種東西嗎?
速度和酒精度。
而聶痕則是一臉的凝重,靜靜地看著窗外的一幕幕飛速在眼前閃過,一雙劍眉微蹙,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