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跡這邊似乎就要輕鬆很多,羞月會時不時象征性地掙紮一下,不過因為她終究是個女流身份,沒有人會在意到她那無力地反抗。
Isabella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對聶仁君一家此時的行為,她表示十分不滿:“痕兒,跡兒,你們先把人放了,如果聶仁世不是你們殺的,你們現在的行為簡直愚蠢之極,如果真是你們殺的,這樣做也頂多就是能爭取到料理後事的時間。今天的事情還有很多地方值得推敲,有姑姑在,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公道,可是你們如果就這樣走了,連一個交代都沒有的話,姑姑也沒有辦法再幫助你們了。”
聶仁君嗤笑了一聲,打開了車門,一隻腳跨在了裏麵,轉過頭看著Isabella:“如果你能夠給我們公道的話,我們就不會差點死在亂槍之下了,公道這種東西根本就不在聶門的教育範圍之內。”
接著,他抬起手來指著所有人:“我聶仁君是個光明磊落的人,做過的事情絕對不會否口,而沒做過的事情,想要硬加在我身上可沒那麼容易。今天的事情,我會在最短的時間裏,給所有人一個交代,如果在這段時間裏,誰要是想找我們家的麻煩,可以盡管來試試,我隨時歡迎!”
“少爺,不能就這麼讓他們走。”羅森管家俯腰小聲對聶煥說道。他此時的麵色十分不悅,可是在這麼多掌事人麵前,終歸輪不到他說話的份。
聶煥抬手示意,羅森管家把他推到人群前麵來,他摘下了氧氣罩,並沒有對著聶仁君,而是直視著聶痕,眼神之中並沒有憤怒,也沒有怨恨,似乎另有其意。
“我給你們四天時間,如果到時你們不能給出一個交代的話,整隊的戰鬥機將會讓你們住的地方變成地獄。”
“少爺,你……”羅森管家似乎對聶煥的這一決定不願意讚同。
聶煥緩緩抬起了手,打斷了他的話。
聶痕沒有說話,懾人的冷光掃視了在場所有的人,隨後一腳踢開了聶燃,坐進了車裏。
聶燃捂著依然正在流血的頭,踉踉蹌蹌地跑向父親,而聶仁恒則是一副恨不爭氣的表情,看都懶得看一眼聶煥。
聶跡按著羞月的肩膀,把她塞到了車裏,自己剛要上車,就聽聶仁義在那邊大喊:“聶跡,為什麼還不放了她?”
聶跡邪魅地一笑,那種獨特的放蕩不羈又回到了他的臉上:“哼哼,帶回去當壓寨夫人,還能賺個小的。”
說完,他也鑽進了車裏。
聶跡開動了車子,他選擇了從側門離開,因為正門的方向,聶仁義和他的兒子正在朝車子跑過來。
一腳油門,車子急速衝出了所有人的視線,隻留下震耳的馬達聲。
而與此同時,一輛純白色的蘭博基尼,飛速地從正門駛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