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仁君一行人來到了聶門,在場的人不多,但聶氏家族的幾個掌事人、和聶門交情較深的幾個國家元首以及幾個世界頂級財閥的總裁都有到場。
不次於皇宮的庭院之中,一簇一簇的人群似近似疏的在聊著天,所有人都有意無意地注視著這邊,欷歔著這個再次歸來的野獸。
“痕兒,你跟我來,去會一會這幾個家長。”聶仁君留意到了所有人的注意,索性,被動不如主動。
聶痕冷眼掃視著全場:“有這個必要嗎?”
“當然!你會領略到很多不一樣的嘴臉。而且,就算你不主動見他們的話,他們依然會陸續地來煩你的。”聶仁君唇角上揚,同樣有著不次於任何人的凶險。
聶痕冷歎了一口氣,深邃之中有幾絲無奈。
聶仁君微微轉過頭,見到聶痕的默許,他眼神中充滿的自得的精芒。
“跡,你照顧一下清兒。”聶痕回頭吩咐。
“樂意效勞!”聶跡拍了拍聶痕的肩頭,示意要他放心。
“痕!”冷桑清抓住了聶痕的手臂,眼神中並不是害怕,而是對聶痕的決定有些不解。
聶痕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是在質疑昨天自己對她下的指令,他摘下了她的手,語氣平緩地解釋道:“這個時候在我身邊會更危險,況且我們幾個人最好始終保持著分頭行動,出了什麼事也還會有機會,先留在跡的身邊吧,我會一直留意你們的。”
冷桑清放開了手,她也明白聶痕的意圖,不過眼神中依然擔憂著:“那,你要小心點。”
聶痕盯著她的晶眸,頓了一下,表情平淡:“恩。”
目光遠送了離去的聶痕父子,聶跡站到了她的身邊,安撫著她的心情:“喂,大幻想家,別胡思亂想了,有我在你身邊,即使是導彈也傷害不到你的。”
冷桑清轉頭露出倔強的笑容:“我是多麼希望現在又飛來一顆導彈,看你要怎麼擋。”
聶跡不屑的大笑起來:“我還以為你又傷感了呢。”隨後,盯著冷桑清的美眸,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
冷桑清眨著眼睛,小聲地問道:“怎麼了?臉上的妝花了嗎?”
聶跡搖搖頭:“你的眼睛怎麼有些浮腫?昨天有沒有睡好覺嗎?”
冷桑清心裏升起了一絲暖意,刻意地笑著點了點頭,但腦子裏又回想起昨天傍晚在天台上發生的事情。
“先別說我的眼睛了,你昨晚也沒有睡好吧。”冷桑清壞壞地笑著。
聶跡一怔,十分不解地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冷桑清斜視著聶跡的頸部:“你的脖子出賣了你。”
聶跡臉色突然慌張了起來,把襯衣的領子往上拽了拽,有些尷尬:“哦……你誤會了,索馬裏有兩種東西是最凶殘的,第一是索馬裏的海盜,第二是索馬裏的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