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桑清嘖嘖地歎著:“我看,你是在誇耀自己吧!”
聶跡的眉頭有些微蹙,沒有理會冷桑清對自己的譏諷,接著說道:“那個家夥叫聶深,是排行第五的聶仁盛的兒子,當年在聶門成人禮上,他僅次於大哥,隻差十幾秒鍾便同樣能夠完成成人禮,最後大哥通過了,他失敗了,不過據說當時的他是在重度高燒的狀態下參加的。”
“聶門成人禮?”冷桑清充滿好奇地盯著聶跡,正在扇動著的卷致睫毛,淋漓盡致地體現著她此刻的求知欲望。
“哦,那種東西很複雜,很殘忍,小女孩不要聽了,會做噩夢的。”聶跡聳了聳肩,似乎根本不願講這件事情。
“那你完成成人禮了嗎?”冷桑清的一句話,在這個炎熱的氣候裏,冷卻了聶跡。
“那種事情說明不了什麼問題的。”聶跡倔強的回答,額頭上微微滲著汗,與這天氣無關。
而此時,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一直粗壯的手臂搭載了冷桑清的肩上。
“啊!”冷桑清心中一驚,轉頭看去,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長相凶悍,正色迷迷地盯著自己。
“還沒有介紹我呢!”他的語氣十分張狂,透出一股咄咄逼人的感覺。
冷桑清仔細一看,正是剛剛那個“三叔”後麵的一個人。
“哎呦!哎呦……”他突然五官扭曲,求饒般的叫喊了起來。
“聶燃,如果要尋死,我可是勸你找一個舒服一點的方式,選擇這種,可是會讓你身首異處的。”聶跡一隻手捏著他那肮髒的手,從冷桑清的肩膀上抬了起來。
他的手指都被擠成了一團,“咯咯”作響。
“你先放開!你先放開!”聶燃痛苦地哀號著,想要掙脫開聶跡的手,卻根本使不上力氣。
“放開?”聶跡一臉邪魅,卻充斥著極其殘暴的憤戾:“想要逃走的話,你可以嚐試用刀在手腕處切斷,否則的話就要乖乖地在這裏忍受著手指一根根被折斷!”
說完,他眼中迸射出如同魔鬼般的凶殘,手掌用力一擰,聶燃的手指間傳出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聶燃疼到跪在了地上,手臂依然被聶跡禁錮住不放。
“算了吧!聶跡!”冷桑清按住了聶跡的手臂,眼神中有些憂忡,連忙勸說:“不至於要這樣對他。”
聶跡的邪眸當中,突然閃過一絲恍惚,他看了冷桑清一眼,隨後又露出了不羈的笑容:“那好吧。”
他鬆開了手,俯身對聶燃喝道:“如果你再敢對這個女人有什麼不禮貌的動作,下次折斷的就是你的脖子!”
聶燃捂著手,站起身來,惡狠狠地盯著聶跡:“這筆賬我會找你算的!”說完,便踉踉蹌蹌的跑開了,四周的人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