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馬爾卡港的東邊,太陽剛剛剛在海平麵上露出他的額頭。
冷桑清和Ruby就已經踏上了返回聶仁君的別墅的公路。
一路上,冷桑清的心情很複雜也很煩躁。
她昨晚一整夜沒有合眼,也許是因為本來預期的婚禮被突然叫停,也許是因為聶仁世死亡的消息讓她百思不解,也許是因為從來到這到現在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太倉促,讓自己有些應接不暇。
總之一切事物在她的腦海裏現在都是亂成一團的狀態,他自己也理順不清楚,不過唯一一條清晰的想法就是,自己現在想要快些見到聶痕。
冷桑清一隻手拄著下巴,忡忡地望著遠處海麵上的日出。
“要不要睡一會,我們還要半個多小時才能到。”Ruby看著冷桑清的小臉蛋,心中有些酸楚,之前還是精致粉潤,美得好像從童話裏走出來的一樣,可現在眼睛裏充滿血絲,皮膚也毫無血色。
冷桑清揉了揉眼睛,沒有一絲笑容:“不用了,Ruby姐,我不困。”
Ruby沒有繼續說話,雖然相處的時間很短,可他卻被這個潔白的像天使一樣的女孩子所深深吸引。
她歎了一口氣,不知道當冷桑清知道了真相之後,會是什麼反應,但願聶仁君能把聶痕那邊處理好,讓這個女孩子不會察覺到什麼,否則一定會被她恨死的。
愛情就是一個女人的全部,一份崎嶇坎坷的愛情會讓這個女人不斷地煎熬,卻又不能自拔,Ruby深深地知道這一點,想到這裏,她眼前又浮現出了那個老男人的身影。
不知不覺中,車子已經來到了聶仁君別墅的門口,剛一進門,遠遠就能看到草坪中央,如同模特一般的兩個身影。
“停在前邊吧。”冷桑清有氣無力地吩咐了一句。
按照冷桑清所指的地點,車子停了下來,兩個人走下了車,步履匆忙地趕向草坪中央。
“她回來了。”坐在草坪上的聶跡看到了遠處趕過來的冷桑清,雙臂一撐,站了起來。
聶痕轉頭,看到了冷桑清的身影,透過她又看向她的身後:“那個女人就是父親的秘書?”
聶跡點了點頭。
“痕!”冷桑清加快了幾步,走到了聶痕的身邊,想要用手挽住他的手臂,那股熱情卻被聶痕淡漠的眼神嚇了回來。
聶痕沒有說話,一把抓起了冷桑清的手臂,把他拽到自己身前,隨後另一隻手在她側衣兜裏摸索出了她的手機,放在手裏用力的按著……
“這鬼東西要怎麼解鎖?”聶痕擺弄了半天,終於開了口。
“滑動上麵綠色的標識。”冷桑清有點茫然,仍顯疲憊的大眼睛一個勁的在臉上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