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很了解這個男人嗎?
她的臉上又揚起了一泛微紅。
“這個笨蛋,都還沒有告訴我房間在哪裏呢,這麼大個地方,要我怎麼找!”他自嘲著來到了窗邊。
窗外的一切都那麼的美好,都說戀愛中的女人眼中沒有灰塵,冷桑清自認為冷靜地由衷讚揚了這句話。
草坪上,聶跡高挑的身影在揮杆打著高爾夫球,優雅的姿勢以及那冷靜的神情,和平時的他大相徑庭。
“他似乎沒那麼不順眼了。這跟我的心情有關嗎?”冷桑清把手貼在了自己微燙的臉上,一雙靈巧致美眸子,在眼眶之中來回蕩漾。
隨後,她興致勃勃地走下了樓。
聶跡在老遠就看到了如蝴蝶般翩翩而至的冷桑清。他把球杆駐在地上,極其享受地欣賞著這一幅美到極致的畫麵。
“喂,雙胞胎,看什麼呢!”冷桑清走到聶跡身旁,纖嫩的玉手在仍盯著她的聶跡的肩頭拍了一下,同時,空氣中劃過了她沁人的體香。
聶跡笑了笑,笑得像個小孩子般青澀:“哦,沒有,會打嗎?”他拎起了高爾夫球杆,在手腕間轉了幾個圈。
“我一個小姑娘,怎麼可能會這種你們老人家的遊戲。”冷桑清不屑地搖著頭。
聶跡意外地沒有“回敬”她,臉上依然掛著可人的笑意:“我教你?怎麼樣?”
說完,還沒等冷桑清回應,他就把球杆塞到了她的手裏,並手把手地教她握球杆的手型。
“這隻手在裏麵,這隻手在外麵,對……”聶跡嘴裏嘀咕著,可心思完全沒在球杆上,隻是靜靜在地看著冷桑清的嬌容。
可心思不在球杆上的,又豈止他一個,拿著球杆的冷桑清突然抬頭問道:“聶痕,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可以給我講講嗎?”
聶跡聽後一怔,緩緩地鬆開了手,眼底飛速地閃過一絲異樣。
但隨即又掛上了他一向以來的不羈,雙手插在兜裏,背對過冷桑清:“他啊,和我差不多,隻不過他就是壞事幹得比我多點,幽默感比我少點,反應比我慢點,受女孩子喜歡比我差點,大概如此了。”
冷桑清不高興地瞪著他,憋著小嘴:“是,還有廢話比你少點,臭美比你差點。”
他一把拽過了聶跡的手臂,讓他和自己麵對麵,嚴肅地說道:“雙胞胎,我剛剛都很認真的回答你的問題了,你能不能也認真點回答我,明天我和他就要離開了,讓我提前在你這裏了解一點吧。”
聞言之後,聶跡表情又是一怔,詫異地盯著冷桑清。
離開?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