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清,幫個忙。”兩個人吃力地舉起了銅像,好像古代攻城時衝城門一樣,嗵嗵地砸著密道的牆。
“我也來幫忙。”查爾教授摘下了眼鏡,挽起袖子,扛在了銅像的後端。
“恩,我們再加吧勁!”言筱語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殷切地看著冷桑清,並伸手想幫她擦拭去正在順著臉頰躺下的香汗。
而冷桑清卻刻意的轉過頭,對查爾教授說道:“教授,我們可以換個位置嗎,我手上的傷口還沒有複合,力氣總是用不出來。
“好的。”兩個人調換了位置,言筱語的手也尷尬的縮了回來。
銅像敲擊牆麵的聲音已經震得三個人耳朵都發麻了,汗水也已經滲透了全身,一襲睡衣的冷桑清顯得更加嬌嫩欲滴。不過牆麵長長的一道裂痕越來越甚的搖墜,讓大家充滿了希望,使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需要我給大家找幾把鐵錘嗎?狡猾的丫頭!”
三個人身後傳來了一個優雅的聲音,優雅之中透露著殺氣。
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整個空間仿佛被凍結了一般,縱然全身是汗,也能感覺到強烈的寒意,靜止的一切讓他們的呼吸和心跳聲更加明顯了。
回頭一看,身後站了兩個人。
一個是羅森管家,憤怒不已。
另一個正是聶門的主人聶仁世,依然那麼優雅,依然那麼攝人。
“冷小姐好聰明啊!從一進到這裏,就充分的發揮著你的觀察能力和策動能力。”聶仁世冷笑著。
三個人發現計劃泡湯了,放下了手裏的銅像,維納斯的頭部已經撞得變了形狀。
冷桑清在桌子上拿過紙巾,賭氣地擦拭著額頭和頸部,沒好氣的說著:“恩,謝謝誇獎。”
聶仁世踱到了冷桑清的麵前咫尺,自上而下的盯著她,表情甚是不悅,冷桑清也毫不示弱地仰頭盯著聶仁世,埋在體內的體香伴隨著汗液蒸發出來,也惹得聶仁世略有些醉意蒙蒙。
“哼哼,冷小姐從當晚看到那幅畫時的表情,應該不是因為看到了丟失的名畫所以驚訝,而應該是想到了逃生的辦法而驚喜吧。當其他人都在找著出口的時候,你卻在找著屋子裏麵的監控設備,是因為害怕偷畫的時候被發現。發現了監控設備就藏在熏衣草叢裏,你卻故意把酒精灑在裏麵,讓薰衣草迅速凋謝,擋住了監控攝頭,好方便你晚上的行動。可惜了我的收藏啊。”聶仁世故作惋惜地看著地上的輪胎痕跡。
冷桑清一雙黛眉無比淡然,本是清秀的眸子之中,此時卻盡是倔強,瞥了一眼地上的輪胎痕跡,又定在了聶仁世的臉上:“囚禁本小姐,難道你們會天真的以為不用付出點什麼代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