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善呢?”葉沉站在大殿之外用冰冷的目光,仰著頭看向台階上一個眼神都不給自己的親身父親,心裏寒到了極致。
“她和她的夫君已經回到蠻夷了。”比丘國王淡淡的說道,就像是再和一個陌生人說話一般。
“你!”葉沉本以為他會放了自己的妹妹,卻沒有想到他還是選擇利用她換取蠻夷戰鬥力強悍的戰士。
“咚”的一聲,一個披頭散發,滿身是血的男人被扔在了葉沉的身邊。
葉沉看著這個男人,太陽穴一陣跳痛,輕輕的撩開男人臉前的亂發,看到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探了探他的鼻息。
“你!你!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葉沉爆發了,他再也忍無可忍了,為什麼連宇善最後犧牲自己都沒有換來這個男人一丁點的心軟呢?
“這個男人本來不應該不存在,隻有他死了,宇善才會斷了掙紮的念頭,好好呆在蠻夷幫我鞏固和蠻夷之間的關係。”比丘國王聲音冰冷的說道,然後轉身王殿內走去,自始至終都沒有看一眼葉沉那可悲的神色。
“啊!”葉沉憤怒的仰天大喊,為什麼要安排他來這冷血無情的皇宮之中!讓我感受這樣的絕望!
“將他隨便找個戈壁灘扔了,生死由命,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比丘國王的聲音幽幽的從殿內傳來,這無異於是在變相的處死他啊!
“得罪了,皇子。”
幾個侍衛上前,對葉沉抱歉的說道,對於國王的冷血,他們也是十分的不忍,可是奈何他們做不了任何的反抗。
他們能做的也就是將這個可憐的大皇子扔在戈壁灘上的時候,多給他一些水和食物,願他吉人自有天相吧。
東來國和比丘國卻是兩個極端,一邊在如火如荼的進行比賽,不像比丘國那樣整日陰雨連連,皇宮籠罩在一片陰鬱之中。
比賽場上,香爐中的香已經越燒越短,很就要燃盡了,時間即將結束,很多參賽者手中的繡品都已經完工。
容千雲仍然還在拿著線,現在那布匹上瘋狂地嗅著,可是仍然什麼都沒有看到。
“時間到,請停下手中的針線。”太監尖銳的聲音響起來。
容千雲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終於在太監聲音剛一落地的時候,完成了最後的收尾。
一位宮女緩緩地從皇後娘娘身邊走下來,依次從左邊開始,將每一位的刺繡品收集起來,然後走上台階。
“這個刺繡品不錯,是誰的呀?”皇後娘娘從中拿出一條手帕,雖然很小,但上麵幾乎可以說得上是繡滿鳳求凰的吉祥景象了。
“是奴婢。”
尚衣局的魏元春從六名參賽者中走出來,恭敬地行了一個禮,對皇後娘娘回稟道。
“嗯,你這條手帕我很滿意。”
皇後娘娘拿著她的手帕把玩著,心裏十分喜歡,然後對身邊的太監使了一個眼色,太監立刻會意的從後麵的桌子上拿出一個盒子,然後緩慢地走下台階交給魏元春。
“謝皇後娘娘。”
魏雲川拿著手裏的盒子,心裏十分的滿足,能夠得到賞賜,就可以說明你的能力被認可了。
“這個刺繡我喜歡,磅礴宏大,看起來就很有氣勢。”
皇上也拿出了一條很大的布匹,滿意的點了點頭,皇上手裏拿著的正是那位像俄羅斯的參賽選手。
“皇上,我這個刺繡不單單是正麵,反麵還另有乾坤。”那位美女微笑地對皇上說的。
“果然是厲害,竟然是雙麵刺繡,正麵是浴火重生的鳳凰,當年竟然是翱翔於天際的九爪金龍,這個刺繡我很喜歡。賞!”
皇上十分興奮地拍手叫好的,身邊的太監不用他的眼神傳達的旨意,就立刻轉身拿了一個比瑞園春還要稍微大一些的盒子走下去,遞給那個金發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