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秋風果然把沙爾斯和凱麗娜活著帶回來了,韓韻嬌懸起的心終於落了回去,笑眯眯道:“佩服,相當佩服!”
賀秋風道:“韓姨,你佩服過我很多次,也懷疑過我很多次,你對我的佩服和懷疑一直都是聯係在一起的,就好像你是個神經病。”
袁雄風和袁初夏都笑了起來,就連旁邊的伊芙琳也笑得很開心。
可韓韻嬌的臉色卻陰沉下來:“如果我是個神經病,怎麼會生出這麼極品的女兒?初夏,你聽到了吧,在賀秋風的眼裏,你的母親我,就是個神經病。”
“親愛的媽媽,其實在我的眼裏,你也是個神經病。”袁初夏道。
“你這個臭丫頭說什麼?我擰死你!”韓韻嬌氣壞了,開始追著袁初夏跑,終於還是擰了袁初夏的胳膊一把。
“哦啊……”袁初夏疼得一聲痛叫,委屈道:“我是你生出來的,好不容易長這麼大了,你就舍得這麼用力擰我?你的女兒我,就好像是美妙的藝術品,你要好好嗬護我。”
沙爾斯沒有死在奧特頓的手裏,可臉部受傷比較嚴重,賭場的醫生已經開始給他治療。
至於凱麗娜,受到驚嚇之餘,有的就隻是對賀秋風的佩服了。
賀秋風,如果這個晚上你讓我伺候你洗澡,我絕對不會拒絕的。
如此的想著,凱麗娜的心盡情地蕩漾。
而此時,羅伯特爾卻開始在別墅裏發狂了,他像受到打擊的禽獸一樣,從別墅一樓跑到三樓,又從三樓跑到一樓,嚇壞了保鏢和保姆。
幾個來回後,羅伯特爾終於稍微平靜了些許,累出了一頭的汗,站在客廳喘息。
一聲長歎後,羅伯特爾從客廳到了二樓的房間,抓起雪茄時,手都在顫抖,當他把雪茄放到嘴裏,嘴唇也開始顫抖。
保鏢幫他點燃了一根雪茄,羅伯特爾吐出了一口青色煙氣,苦笑道:“真沒想到,我羅伯特爾竟然被賀秋風這個華夏男人收拾成了這個樣子,我的損失已經慘重到了無法想象。”
身邊的保鏢們都沒有說什麼,甚至沒有誰敢站出來為羅伯特爾拿主意。
“你們這群廢物,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花老子的,到了這麼緊要的關頭,怎麼沒人出來說句話?”羅伯特爾惡狠狠道。
其中有個體型龐大的保鏢,忽而劇烈咳嗽了兩聲,然後,羅伯特爾的耳光扇到了他的臉上,打得他重量級的身體幾個趔趄,鼻血飛濺了出來。
“為什麼咳嗽,難道你對我有意見?”
“老板,我對你沒有任何意見,我隻是覺得,你應該向賀秋風妥協了,這個人太強悍,你惹不起他。”
然後,這個保鏢再也不可能發出任何聲音了,因為羅伯特爾擰斷了他的脖子。
可見羅伯特爾的格鬥功夫,非常高。
其他的人,噤若寒蟬,生怕羅伯特爾拿他們大開殺戒。
羅伯特爾來回走動片刻,冷笑道:“妥協?在我羅伯特爾的概念中,絕對沒有妥協二字,賀秋風,我必然讓你死在我的手裏。還有你,凱麗娜,你竟然背叛了我,投靠了神韻大賭場,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然後,羅伯特爾讓身邊的人都滾出去了。
一個人在房間,羅伯特爾開始用心品味這種寸土寸金的豪華,這些都是他雙手創造出來的。
一步步走到今天,羅伯特爾不想讓任何人騎到他的頭上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