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獨麵對賀秋風,凱麗娜顯得可憐兮兮,眼淚噗嚕嚕流了下來:“我的命真的好苦,我本以為羅伯特爾是個值得依靠的男人,沒想到他對我卻如此的殘忍。”
“你不僅僅是羅伯特爾的保鏢,你還是他的情人,一個女人給一個惡棍當情人,顯然會付出代價。”賀秋風道。
“賀秋風,強悍的男人,你能離我的距離近一點嗎?”坐在床上的凱麗娜伸出了手,像是想抓住賀秋風。
賀秋風朝床邊靠近了兩步,凱麗娜抓住了他的手,哽咽道:“你很像我的初戀。”
“你的初戀是哪裏人?”
“美國人。”
“我是華夏人,我和你的初戀,相貌特征都不同,怎麼會像他?”
“你的身材,還有你身上那種感覺。”凱麗娜很激動,伸出雙臂摟住了賀秋風,然後她的腦袋貼到了賀秋風的身上。
賀秋風感覺到了凱麗娜洶湧的線條,可他的心裏卻很不舒服,他甚至很想一個耳光把凱麗娜打翻,然後質問她,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可是質問凱麗娜的效果,顯然沒有讓凱麗娜自己露出馬腳效果好。
賀秋風輕輕地分開了凱麗娜的雙臂,然後坐到了沙發上,點燃一根煙道:“或許你的初戀給你留下了很美妙的記憶,可我不是他,你也不要把我當成他。”
凱麗娜的身上有傷,盡管醫生已經給她治療過兩次,可疼痛還是折磨著她。
可她卻從床上下來了,慢步朝賀秋風靠近,賀秋風的眼神柔和,可他已經提高了警惕,也許凱麗娜忽然就會對他出手。
四張塗抹著麻醉劑的撲克牌K就在凱麗娜的身上,即便身上有傷,她也很有信心嫻熟地讓撲克牌在她的手中出現,能否閃電似的用撲克牌刺傷賀秋風,讓麻醉劑與賀秋風的血液融合,就看她的本事了。
如此的想著,凱麗娜的雙眼裏散發出一種狠辣,那種洶湧的烈火出賣了她的心。
賀秋風很善於觀察人的表情和眼神,而此時,凱麗娜憤怒的烈火,他都看在了眼裏。
賀秋風很失落,他甚至想出手間就要了凱麗娜的命,不用多問凱麗娜什麼,也不用糾纏下去。
但是他並沒有那麼做,他打算看一看,下一刻,凱麗娜會做出什麼來。
凱麗娜並沒有立刻讓撲克牌出手,嬌羞叫了一聲,倒在了賀秋風的懷裏。
身上多處傷痕被刺激到了,強烈的疼痛讓凱麗娜的額頭飄出了汗水,就連她嬌美的臉都有點扭曲了。
賀秋風笑道:“你這又是何苦呢?在床上休息多舒服啊,會讓你盡快康複,可你非要跑到我的懷裏來,是不是很痛苦啊?”
“或許很疼,可一點都不痛苦,因為看到了你,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初戀,此刻我的眼裏隻有美好,我求你了,不要破壞這種美好,哪怕這是海市蜃樓。”
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賀秋風琢磨片刻,把凱麗娜的這種狀態定義成了,真亦假,假亦真。
當凱麗娜的手開始在他的身上撫摸時,賀秋風拿開了她的手,笑道:“如果你很想在我的懷裏待著,那你就老實點,否則我就把你扔到床上去了。”
“你可以把我放到床上,但前提是你要和我一起躺到床上。”凱麗娜道。
“你不用再開這種玩笑了,更不想試圖勾引我,我不會和你一起躺到床上的。”賀秋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