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車門的瞬間,白飛雪一往情深看了賀秋風一眼,這才坐到了車裏。
青雲茶行裏還有白飛雪的香味,賀秋風喝茶時,陷入了某種沉思。
又是半個小時後,柳雁莎和夏雨蝶才回到了青雲茶行,沒看到白飛雪,柳雁莎呀呀叫了起來:“你的風韻女人呢?”
冰冷是白飛雪的特點,風韻也是白飛雪的特點,用柳雁莎的話來說,那就是,所有成熟女人的魅力都集中到了白飛雪一個人的身上,男人隻需要多盯著白飛雪看幾眼,就已經很舒服了。
“飛雪回飛翔集團了,有個很重要的合同需要她簽字。”賀秋風道。
“飛雪是大老板,是做大生意的人呢,不像我,買茶葉的人一般不會讓我簽字,就算要發票,也不用我來簽字。”柳雁莎嬌聲道。
“如果你很想簽字,不如在我的臉上簽個字,用你的嘴唇。”賀秋風道。
白了他一眼,柳雁莎從抽屜裏拿出了一根鋼筆,嗔怒道:“我想用這個給你的臉上簽字。”
賀秋風的表情窘迫起來。
夏雨蝶卻是大呼,好主意,然後,兩個美女開始商量,到底用鋼筆給賀秋風的臉上寫點什麼。
“雁莎,不如你把自己的名字寫到賀秋風的臉上,然後讓他三天不許洗臉。”
“即便他三天不洗臉,以後洗臉時,她的名字還是會從他的臉上消失,這樣太不吉利了。”
柳雁莎看向了賀秋風,麵色緋紅道:“賀秋風,我問你,我的名字是不是已經深深刻到了你的心裏?”
“是啊,以前我租你的房子,你是我的房東時,你的名字就深深刻到了我的心裏。”賀秋風道。
柳雁莎很感動,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婀娜的身體蕩漾片刻,又看向了夏雨蝶:“我的男朋友好俊朗呢,不能給他的臉上寫字。”
“雁莎,你就不能照顧一下我的情緒啊,我們還是不是閨蜜了?我太羨慕你了,羨慕到了快要崩潰的地步,你必須給賀秋風的臉上寫點什麼,否則我會崩潰成一灘爛泥。”夏雨蝶可憐兮兮道。
為了不讓夏雨蝶崩潰成一灘爛泥,柳雁莎打開了鋼筆帽,微笑道:“秋風,你想讓我給你的臉上寫點什麼?”
“隨便你寫,但你隻能寫一個字。”
“隻能寫一個字啊,可我很想給你的臉上寫首詩。”柳雁莎嬌聲道。
“隻能寫一個字。”
“好啊。”
柳雁莎大筆一揮,在賀秋風的臉上寫了個行書的“鳥”字,夏雨蝶沒有崩潰,笑到了瘋癲。
根據臉上筆跡的走勢,賀秋風很清楚,柳雁莎在他的臉上寫了個“鳥”。
“真是個淘氣的女人。”
賀秋風無奈笑了笑,很快洗掉了那個“鳥”字。
賀秋風請柳雁莎和夏雨蝶吃過午飯後,一起到了豪格俱樂部。
主管田大勇迎了過來,微笑道:“老板,你來了,我正要給你打電話。”
“黑蜈蚣想見我?”
“是啊,剛才他對我說,讓我給你打電話,他想和你談談。”田大勇道。
“很好。”
賀秋風在柳雁莎和夏雨蝶的陪同下,到了黑蜈蚣所在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