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秋風,和你熱吻很美妙,可我以後不會輕易讓你吻到我,你們男人對我來說,還是很危險的,我要保護好自己,好好活下去。
如此的想著,樸雲姬的舌頭伸出,忍不住舔舐嘴唇,還是覺得熱吻很甜美。
這個晚上,樸雲姬就帶上了行李,從賀秋風的海景別墅搬到了白飛雪安排給她的豪宅。
一個人住在這麼大的房子裏,少不了有點空蕩蕩的,但她不打算請什麼保姆,有的時候,做家務是種充實,自己弄點吃的,也很開心。
樸雲姬打開一瓶白飛雪送她的高端紅酒,倒入高腳杯中,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品紅酒,看電視。
電視節目有點乏味,可紅酒的味道卻很濃鬱,樸雲姬的紅唇因此溫潤,心靈也因此溫潤。
樸雲姬的心思已然不在電視節目上,紅唇翹起,自語道:“白飛雪之所以對我這麼好,或許不隻是因為我在服裝設計方麵的才華,還因為有賀秋風的麵子在。”
一直到現在,樸雲姬和白飛雪還算不上是好朋友,但她和賀秋風,已經是很好的朋友了,甚至熱烈的吻過幾次。
剛才,把樸雲姬送過來,賀秋風本打算多陪她一會兒,可樸雲姬卻說,你先走吧,我先一個人靜靜,品味一下這套豪宅,於是賀秋風就離開了。
而此刻,手裏端著紅酒,樸雲姬卻是很希望賀秋風在她的身邊,陪她喝紅酒,陪她說話,女人在品味寂寞的同時,也很害怕寂寞。
賀秋風已經到了浪潮迪廳,見到了他的軍師阿炳,前段時間,阿炳一直很悠閑,因為賀秋風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征求他的意見了。
但是阿炳也一直都很擔心,因為賀秋風對付的敵人太強悍了,是首爾的惡魔申南汐。
麵對賀秋風,阿炳顯得很激動:“老板,你能平安回來就好,比什麼都好。”
“阿炳,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久,你是越老越怕事了啊。”賀秋風微笑道。
“是啊,越是老,見過的人和事越是多,就越是害怕,其實壽終正寢,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很幸福的事。”
“你至少能活到九十歲,你會壽終正寢的,我不會讓你這把老骨頭為我拚命,如果誰威脅到了你的生命,我就滅了他。”賀秋風道。
阿炳很為感動,拿了酒菜過來,微笑道:“老板,你這次外出的時間不短,我早就想和你喝兩杯了。”
“我也是很想和你喝酒聊天。”
賀秋風和阿炳碰杯後,都是一飲而盡,賀秋風抓起酒瓶,給阿炳倒酒,又給自己倒酒。
再次碰杯後,賀秋風才道:“我對付申南汐時光榮負傷,你還不知道呢,想不想欣賞一下我的傷疤?”
阿炳狠狠吃了一驚:“惡魔申南汐果然是很強大,竟然連你在麵對他時都受傷了,快讓我看看!”
賀秋風撩起衣服,讓阿炳看到了他胸口的傷疤:“我要讓申南汐為這道傷疤付出生命的代價,不管他躲到了哪裏,我都要揪出來他來,弄死了他!”
傷疤正中心髒的部位,從疤痕的走勢就能看出來,當時申南汐畢竟是拚盡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