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雲姬站起身,嬌聲道:“你剛才的表演很精彩,而且你贏了,但我不會給你按摩,走啦。”
“隨你。”
賀秋風一點要攔住樸雲姬的意思都沒有,樸雲姬走到門邊上,轉身道:“你不鬱悶嗎?”
“鬱悶。”
“我很開心。”
“因為我很鬱悶,所以你很開心?”
“太對了。”
樸雲姬的微笑燦爛,婀娜的身體蕩漾著。
以前很反感男人,而此時,樸雲姬已經學會了在賀秋風的麵前展現她作為一個女人的魅力。
“看來你不打算立刻離開。”
“我還是願賭服輸吧,畢竟我不知道那個硬幣的問題出在哪裏,即便你真的出了千,我也認了。”
樸雲姬站到了賀秋風的麵前,用身體的幽香,將賀秋風包圍,柔聲細語道:“我可以給你按摩,但你不許脫衣服。”
“穿著衣服按摩,不舒服。”
“總比沒人給你按摩舒服,而且現實中的按摩,也有不少是隔著衣服進行的。”樸雲姬道。
“好吧。”
如果賀秋風執意要脫掉衣服,那麼樸雲姬會非常生氣,流著眼淚跑掉。
賀秋風爬到了床上,樸雲姬坐在他的身邊,雙手落到他的後背上揉捏起來。
隔著衣服,也很舒服……
晚上九點多。
張順終於修好了一個老顧客送來的車,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來到了賀秋風的房間。
“秋風,來吧,去我的房間喝酒。”
“好。”
賀秋風到了張順的房間,看到了茶幾上擺放的幾道小菜,卻沒看到酒,笑道:“酒呢?”
“這裏!”
張順打開抽屜,把酒拿了出來:“這兩瓶酒在我的手裏藏了很久,終於可以和好兄弟痛飲掉它們了。”
“我來開酒。”
賀秋風出手奪過了張順手裏的酒,剛才張順有個很明顯的閃避動作,可惜他的速度沒有賀秋風那麼快。
看向酒瓶時,賀秋風的雙眼淩厲起來,盡管張順很細致,可還是讓賀秋風一眼就看出,這酒做過手腳。
賀秋風的身上帶著他的試毒針,輕鬆就可以試出酒裏下的毒,但是,賀秋風打算讓這場戲更精彩點,從而給他接下來的行動打下基礎。
“猶豫什麼?”張順快速從賀秋風的手裏奪過了酒瓶,急聲道:“好兄弟,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和你痛飲了!”
當張順開酒時,賀秋風掏出了手機,給雲天河發了一條消息,讓他帶著老鴨還有幾個汽修廠的骨幹進來。
“給誰發消息了?”張順開了酒。
“朋友。”賀秋風道。
“哦。”
張順剛給兩個酒盅裏倒上酒,門開了,雲天河帶著老鴨和天順汽修廠其他幾個骨幹走了進來。
聞到了酒香味,有人道:“是茅台嗎?”
“應該是茅台,真香啊。”
“很久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了。”
“不知道老板會不會讓我們喝幾杯!”
張順的臉變了顏色,冷颼颼看著賀秋風:“我剛才分明從裏麵鎖住了門,他們是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