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的眉頭皺起,進一步壓低了聲音:“那棵樹無非就是形狀怪異了點,好像沒什麼不同。”
“南邪在樹上!”
“啊!”
白玫瑰壓低聲音驚呼出來,又道:“我怎麼沒看到南邪?我看到的隻是密密麻麻的樹枝樹葉。”
“南邪的偽裝蒙騙了你的眼睛,可他蒙騙不了我,南邪肯定是發現了我們在找他,所以才爬到樹上偽裝了起來。”
在賀秋風的進一步指點下,白玫瑰終於發現了那棵樹的不同,幾根樹枝交錯的地方,好像真是貓著一個人,而且那個人身上的顏色組合,就是樹枝和樹葉的顏色。
“南邪這個狗東西,還真有一手,你說,他是不是發現我們了?”
“他應該沒有發現我們已經過來了,從他的角度看我們,是個死角,但從我們這個角度看他,卻看得很清楚。”
也就是賀秋風看清楚了,剛才白玫瑰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如果讓白玫瑰一個人尋找南邪,就算南邪在她眼皮底下,她也找不到。
“你在這裏別動。”
“好的。”
白玫瑰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又嫵媚地笑了笑,時刻都忘不了勾引賀秋風。
賀秋風開始朝峭壁靠近,漸漸地,他已經到了那顆樹的附近。
南邪的確在樹上,他的偽裝很好,可他還是被發現了,而且,他看到了賀秋風。
南邪非常的憤怒,也非常的恐慌,如果從樹上掉下了去了,恐怕他會摔個半死不活。
南邪開始後悔了,當初不該選這棵樹,可他就是很喜歡這棵樹,認為這棵根部深入峭壁的老樹,能給他帶來好運。
“南邪,我看到你了,下來吧,休想耍什麼花招,否則你隻有死路一條。”賀秋風冷笑道。
南邪的心裏更慌亂了,但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南邪,如果你還是不配合,我手裏的飛刀就要飛出去了,你身上的偽裝可不是降落傘,摔到峭壁之下,你不死也會變成殘廢,也許你會比鮑蒼鬆的殘廢程度更嚴重。”賀秋風又道。
南邪還是非常的安靜,但是恐慌一直像是洪流一樣侵襲他的身心。
說到做到,賀秋風的飛刀,該出手時就會出手。
伴隨著金屬的破空聲,一道寒芒湧起,飛刀如閃電般的朝著偽裝的南邪飛了過去。
即便人在地麵上站著,南邪都沒能力避開賀秋風的飛刀,更何況,南邪現在人在樹上。
飛刀刺入了南邪的右小腿,強烈的疼痛讓南邪發出了一聲慘叫,本來偽裝的很不錯的身體,在樹上搖晃了起來。
槍到了南邪的手裏,他的額頭青筋暴跳,但他卻不敢輕易對著賀秋風開槍。
“哎吆,你的槍都掏出來了,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你以為手裏有槍就能打中我?你射出的子彈,幾乎打不到我,可我的下一把飛刀,卻能輕鬆刺穿你的喉嚨!”
“賀秋風,你別扔飛刀,我下去,我配合你!”
“速度快點!”
賀秋風一聲吼叫,南邪的身體又是一個哆嗦。
雖然右小腿被飛刀刺中,可南邪的行動速度還是很快,整個人就像是一隻猴子,嗖嗖就從樹上下來了,然後順著峭壁攀爬,到了賀秋風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