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綿軟,真是讓人舒服。
樸雲姬使勁掐賀秋風的脖頸,而她的身體也與賀秋風貼得越來越緊。
賀秋風麵帶微笑,享受樸雲姬給他帶來的隻是綿軟,從他的臉上,當真是絲毫的痛苦都看不到。
海棠悠然道:“樸雲姬,你就別折騰了,你這樣,無非就是方便了賀秋風吃你的豆腐。”
“哦!”
意識到了這個嚴重的問題,樸雲姬趕緊鬆開了,後退了兩步,滿是怨念看著賀秋風,此刻的她,就好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可她的身體已然發育成熟,她是那麼的婀娜。
開飯了。
賀秋風和花仙子、樸雲姬,海棠等人,坐到了餐廳吃飯。
吃到一半,聖醫堂的堂主鮑蒼鬆來了,陪同他過來的,隻有他的義子杭天賜一個人。
賀秋風和花仙子走了過來,花仙子並沒有要讓鮑蒼鬆和杭天賜入席吃飯的意思,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坐到她的餐廳吃飯。
“我們正在用餐,請你們先在客廳等一會兒。”
花仙子說完,就和賀秋風一起回到了餐廳。
鮑蒼鬆和杭天賜很沒麵子,可隻能在客廳等著,不時聽到喝酒碰杯的聲音和品評菜肴的話語聲。
“出自太湖的白魚,可是太湖三白之一,這味道,真叫一個鮮美,好吃,真好吃!”海棠發出了很誇張的聲音。
而白魚,的確是好東西,和銀魚、白蝦,並列為太湖三白,都是被世人津津樂道的美味。
賀秋風微笑道:“花仙子,什麼時候請我們吃銀魚和白蝦?”
“明後天吧,在景湖,什麼都能買得到,哪怕是千裏外的美味。”
花仙子講究養身,也很講究吃,她吃過的美味,多不勝數,但像什麼猴腦一類的,首先並不是什麼美味,其次太殘忍,她是不會去吃的。
鮑蒼鬆也是個吃貨,而且最喜歡吃的魚類就是太湖白魚了,而且他已經有快兩個月沒有吃過白魚,聽到餐廳裏傳來的說笑聲,他的喉嚨都咕噥起來。
“義父,不如我倒杯水給你?”
“也好也好。”
白開水也帶一個白字,可白開水索然無味,怎麼能與太湖三白相比?
可惜的是,鮑蒼鬆目前隻能喝上白開水。
當賀秋風和花仙子他們吃飽喝足走出來,鮑蒼鬆和杭天賜都已經喝了兩壺白開水。
鮑蒼鬆胸中的憤怒可想而知,冷聲道:“花仙子,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你是來拿丹藥的,難道還想讓我請你吃喝?我善待每位病人,可所有的病人也不能都來我的別墅混吃混喝啊?”花仙子道。
鮑蒼鬆立刻無語,心懷不軌,可他卻感覺到自己受了不小的委屈,最好的效果就是,他算計別人的時候,別人還能當他是大爺。
杭天賜也很憤怒,而且強烈的憤怒激發了他幻想的潛能,在心裏惡狠狠說,花仙子,你別傲嬌,等殺了賀秋風以後,你就是我的了,到了那個時候,我要把所有的手段都用到你的身上,讓你每日啊啊大叫。
花仙子上樓取真元丹了,海棠陪同她一起上了樓,賀秋風在客廳看著鮑蒼鬆和杭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