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花仙子果然不信,但賀秋風也不會深入解釋。
聊起了不同類型的越野車,賀秋風侃侃而談,這個世上的越野車,從軍用到民用,就沒有他不了解的。
聊起了跑車,賀秋風也是無比的精通,他的專業水平,連資深車迷花仙子都覺得震驚。
“你也是車迷?”
“修車的,很少有不是車迷的,平時修的都是別人的車,卻很希望有朝一日自己手裏能有多輛豪車。”
賀秋風不但是車迷,他還是坦克裝甲車迷,戰鬥機迷呢。
“你的功夫真是非常高,就連我的保鏢,頂級高手海棠都不是你的對手。”
“還好。”
“你的師父是誰?”
“養育我長大的老人,我叫他爺爺……”
聊起了身世,賀秋風滿是感慨,可聊到入伍前,也就沒下文了。
“之後就開始修車了?”花仙子輕笑道。
“是啊。”
賀秋風心說,既然你不信,你還問個毛呢?高速路上逗我玩啊?
傍晚六點,到了煙海市區,兩輛車朝清羅寺的方向開了過去,快到清羅寺了,花仙子忽然道:“如果海空已經死了,他那是命該如此。”
“嗯。”
賀秋風當然希望,海空大師還活著。
清羅寺到了。
賀秋風和花仙子、海棠都見到了海空大師,他還沒死,隻是狀態比起昨天來,更加糟糕了,如果不立刻采取行之有效的治療,恐怕也就是三兩天的事了。
竹品大師把所有的感激,都化作一句,南無阿彌陀佛。
花仙子給海空大師把脈後,又翻開海空大師的雙眼看了看:“興許還有救。”
竹品大師雙目含淚,帶著哭腔道:“長久臥病在床,海空大師已經起了褥瘡,貧僧心痛至極。”
花仙子眉梢上揚,鄙視了一眼,那意思是,心痛至極有個什麼用,還得我花仙子的靈丹妙藥。
花仙子從隨身帶來的木箱裏取出一顆玻璃球大小的褐色丹藥。
“這是什麼?”賀秋風道。
“真元丹。”花仙子道。
“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賀秋風道。
賀秋風鄙視了賀秋風一眼:“何止是聽起來很厲害?”
海空大師目前的身體狀況,下點湯水都很艱難,有沒有能力把玻璃球大小的真元丹吞下去?如果得道高僧最終是被靈丹妙藥給噎死的,豈不是太悲催了?
“賀秋風,你叩開他的嘴。”
“好。”
賀秋風叩開了海空大師的嘴,這才看到,海空大師的舌頭都有了潰爛的跡象,造孽啊。
真元丹放到了海空大師的嘴裏,賀秋風按照花仙子的意思,把海空大師的頭部和上身慢慢抬高,沒有喂水,真元丹就滑入了海空大師的肚子。
數分鍾後,海空大師蒼白無度的臉稍微有了一絲血色,這就證明,海空大師的身體開始煥發生機了。
“所謂的生死人,說的就是真元丹?”賀秋風道。
“是。”花仙子點點頭。
“那肉白骨呢?”賀秋風表示好奇。
“滾蛋。”
“你還有滾丹?”
“不是滾丹,是滾蛋!”
“哦。”
賀秋風心說,花仙子,你妹啊,讓老子出醜了。